二楼。
离婚后,沈祈想求婚。
我那段时间自我折磨得几乎没了命,我告诉他:「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看到你,我觉得自己脏透了。」
终于有一天,沈祈看到我买了安眠药。
他跪下来告诉我。
那晚上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他没碰过我。
他就是觉得靳澜配不上我,想借这个误会拆散我俩。
我带着这个消息兴冲冲地回去找靳澜。
却看到他的公寓里出来一个女人开门收快递。
那女人赤着脚,头发微乱,穿着靳澜的白T恤,露出两条大长腿。
是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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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靳澜这人也就是外表看着浑,但是学习工作能力水平都是顶尖的。
大学毕业,他没有靠家里的资助,就跟朋友开了家工作室。
第一年底就拿到了人生第一桶金。
而我,路却好像越行越偏。
最后开了家小酒吧,整日黑白颠倒。
像是跟靳澜拿反了命运牌一样。
靳澜忙得很,但因为是跟朋友合伙的工作室,规模逐渐扩大成了公司。
他朋友的妹妹,黎秋,打着助理的名义,总是日日夜夜跟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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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像个蠢蠢欲动随时窥伺介入的小绿茶。
我烦她得很,见她就是一个大白眼。
丝毫不掩饰我对她的反感。
靳澜公司规模扩大那天的庆功宴,我故意让靳澜哪儿都没去得成。
公司搬了新址。
以前的老办公室空间逼仄,风扇嘎吱作响。
他将我抵在墙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