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八戒虽为散仙贬神,却不入西凉女人的法眼,却是为何?」
老唐淡然一笑:「十世修行的金蝉子也好,臭皮囊的唐和尚也罢;戴金箍的猢狲,攒私房的猪魈;还有那想阴阳相配的女王,以及这满街看热闹的女人,又有何分别?」
倒也有理。
倒也没必要把我的困惑心、提防心和不解心告知老唐。
不管这帮是人是妖,明日朝堂骗得通关文牒后,我等脱身不难。
夜深人静,我的头忽然刺疼不已。
摸了摸,疼痛难忍之处,正是观音赐我三根救命毫毛的所在。
却是为何?
难道是观音召我?
真要召我的话,派惠岸行者来不行吗?派散财童子来不行吗?或者把那个看竹林的熊瞎子派来,也行啊!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问问吧。
我摸着头,一个筋斗云纵上云霄,忽然落入了一巾巨大的袍袖之中。
不用说,除了如来的大巴掌,就该是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了。
果然,镇元子就在「袖里乾坤」之中等我。
出乎预料的是,镇元子身边还站着四个人,是一个无比奇怪的组合。
有太上老君和观音,这不算奇怪。
居然还有嫦娥,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还有白龙马!
镇元子一拱手:「兄弟……」
我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解释为何我又被网进了「袖里乾坤」,而是解释一下这个组合,到底要唱哪一出戏?
观音面目庄严:「悟空,女儿国的蹊跷,怕是你早已看出几分了吧?」
我点头:「弟子知晓几分,却未洞若观火。」
镇元子说:「兄弟,你知我这『袖里乾坤』,普天之下谁人可破?」
我尚未搭话,观音却摇头叹道:「无人可破!」
我明白,镇元子也明白,观音为何有此一叹。
镇元子并不停顿,他叹了一口气:「兄弟你可知,在『袖里乾坤』之语,普天之下,再无听闻?」
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为何镇元子要多此一问。
配合表演又有何难?我一拱手:「老兄仙法,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