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焰同样吞噬了那个巨大的机甲,但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灰,看起来没有什么更大的作用。
“看来这是一场硬战。”
这话音刚落,之前被他拽住的鬼魂就以更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轻而易举地用他那渺小的骨刃解了巨大的机甲,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到令人赏心悦目。
托尼。斯塔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博士看着眼前如此轻而易举的一幕,忍不住调侃。“好吧,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过,我知道会很快,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伴随着机甲的崩溃,僵尸的行动开始变得凌乱了起来,甚至出现了溃败,直道一个白色的旗帜出现在战场上,这些僵尸比来的时候要跑的快太多了,他们连滚带爬的全部离开,只留下僵王博士坐在报废的机甲里,举着旗子,一言不发发。
259逐渐揭露的真相(上)
鬼魂的出手实际上说不上有多华丽,没有托尼。斯塔克炮火连篇的磅礴,也不如衫斯那成千上万龙骨炮齐发的震撼,甚至还不如新入群的成员six来的诡异,除非它扯下面具,来那样祂自然就是战场上无可忽视的存在。
不过达成一个不可忽视的成就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至少所有生物在直视它之后还能活下一条性命,或者勉强维持自我。
但是鬼魂并不需要那些震撼人心的场面来证实自己,那些倒下的对手是最好的证明。
“……我就知道,这也太无聊了”
托尼。斯塔克忍不住吐了个槽,说是在抱怨,但是那怎么压都止不住翘起的嘴角,还是难以掩盖他的骄傲与开心。
虽然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鬼魂来救他,但是作为和鬼魂认识最久的人,托尼。斯塔克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
不愧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崽,成长的这么强健甚是欣慰。
当然他这话是不敢说出来的,虽然鬼魂不在乎,但托尼。斯塔克也不是无缘无故占别人便宜的家伙。
真的真是的,真的,这是他自己的想法,跟旁边浑身冒火,快要烧起来的格林毫无关联。
那边追了僵尸一路,直到快要离开鬼魂视野时才回来的格林还没来得及熄灭身上的火焰,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像是被什么人惦记了。
机器散架了,人也倒下了,连投降的白旗都举起来了,自然也就没小骑士什么事了。
它对打架很感兴趣,但是询问之类的事情,就算用虚空感染拷问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小骑士仍然不喜欢,也不感兴趣。
好在博士和托尼。斯塔克虽然在对虚空的了解上出现了一些劈叉,但是他们同样认为像这种可能会不稳定,并且具有强烈邪教画风的拷问手段,还是不用为好,所以他们默契的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至于剩下的几个,你看他们像是会管这种事的吗?
开玩笑,空大概拿绳子把人捆起来之后最多再商量几句,最近群内唯二良心不是乱叫的,史蒂夫那几个可能就行动的就果断的多了,下一秒尸首分离不是梦。
所以拷问的任务又理所当然的落在了博士和托尼。斯塔克的身上,不过相较于拷问,托尼。斯塔克更想弄清楚为什么他的科技会在这里失效,这才是他更为关心的问题,以及这种手段可不可以复制?可不可以反制?
他从来没有一场战打的这么憋屈,憋屈到他现在差点就绷不住骂娘的心情了,但是他看着鬼魂,看着鬼魂在那挖着小蛋糕吃,他又一下子心态平和了起来,甚至还有些小开心。
……这家伙没救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博士连白眼都懒得翻,只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举着白旗投降生无可恋的僵尸领头人。
他就这么低头看着人,没有半点蹲下的打算,毕竟另外一个种族的血腥绘子手,可不配得到他的半点尊重。
博士所有友善的一面只会给自己人,而所有胆敢和他作对者,将会详细领略到什么叫巴别塔的恶灵。
他所有的功绩都是踩着敌人的头颅一点一点杀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是善茬呢?
每次博士在罗德岛养出一些额外的善心来,在任务里面对那些丑恶的面庞时又被磨得一干二净了,最善良这种东西,只有对值得对待的人才珍贵,对于那些不值之人,简直浪费。
“我知道你还能说话,能说话就行,你跟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不存在的屋主,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问完了这个问题,博士就平静的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对方的回答,如果可以他倒挺想敲点桌子的,那是一种很有意思也很有效的压迫手段。
“屋主,哈。”对方在听到他问题的那一刹那抬起头来,满眼都是讥讽,他讽刺的笑着,声音越笑越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到现在连那个都没调查出来,咳咳咳,我还以为你们什么都知道了,原来你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表演够了吗?够了就说出你的答案来。”博士面不改色的继续看着人,双手插兜,语气平缓的没有半点起伏。
“屋主……屋主……除了戴夫之外哪还有人类呢?不是死啦,就是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这栋屋子的主人,就是我,这栋房子曾经是我的住所,我曾经,在这里也有一段美好的童年。”
说完他又笑了起来,没有多少悲呛,只是纯粹的疯狂的笑声,博士是看出来了,对方在疯癫和理智中不断徘徊,能坚持到现在,甚至还能研发出自己的科技来,也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他笑完了,又咳嗽了几声,才断断续续的继续说着。
“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这个地方已经死去了,哈哈,那是曾经嘲笑我的人,现在变得比我还疯颠,说不定已经死在了刚才,或者更久以前,我认识的朋友也死了,谁都没有剩下,谁都没有活下,这个就是这个破烂世界的狗屎历史。”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们贪心啊!站到了地球的最高处仍然不满足,试图挑战不可能的东西,最终,我们获得了永生!看到了吗?是永生!如果他们还能有永生这个概念的话!”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眼**现了一些怀念,像是在缅怀那些过去已经死掉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