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人恶意打伤,胸部、头部全是积血。」
医生正在手术室外与宋诗交谈,看面色情况并不容乐观。
「金子在被捉前有过很大的反抗以至于激怒了虐待者,片子显示它尾巴和腿骨被人全部踩断。
「头部应该是用铁棒重击,几处都已经粉碎,金子年岁不小就算这次侥幸捡回一条命,估计以后也……」
医生重重叹了口气。
「金子它……」
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
宋诗注意到了我,低头又看了眼我的脚腕,没说什么。
「苏苏,金子会没事的,相信我。」
经过一整晚的抢救,金子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陪宋诗一直等在手术室外。
「宋诗,金子没事了。」
他点点头,无力地靠在墙上。
「等金子痊愈以后,我们带它去草坪上玩飞盘,可以带它一起去野餐,金子的孩子还没起名字呢,到时候我们的婚礼上,金子可是我的娘家人……」
我不知道该做何安慰他,只得不停地说话。
听见「结婚」二字,他眼中总算闪过一丝兴趣,拉住我的手:「苏苏,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我捧住宋诗的脸,「我们结婚。」
宋诗你知道吗,我的青春一定要以嫁给你作为结尾。
我看着他的眼睛浅笑。
金子住院期间,我几乎每天都会抽空过来探望,可很少见到宋诗。
听医生说,宋诗每天都是晚上过来,在这儿待一会儿就走。
「宋诗,」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你在哪儿呢,金子今天恢复得已经可以吐舌头笑了。」
电话那头只是淡淡地「嗯」了声,不见情绪。
「苏苏,我还有点事,晚点过去陪你和金子。」
我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有男人的求饶声,刚想开口追问,电话挂断了。
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挂断电话,宋诗看着跪在办公室内哭爹喊娘的男人,冷笑一声。
「李先生,我家金毛是德国赛级犬种,除了按照身价的两倍赔偿外,住院期间的医药费也需要你们赔付,总共三十万。」
「三十万,这……」猪头男一脸惊恐,「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啊!您就发发善心,放我……」
「放你一马?」宋诗陡然提高音量,「你用铁棍敲碎它的头骨的时候可曾想过它也是一条生命,你可曾放它一马过!」
「这……这就是个畜生……」
「畜生是吗?」
宋诗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走上前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一拳挥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