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一个身着鲜红如血长袍,长相宜男宜女,美得好像妖孽的男子出现在坛子边。
他手一伸,就从坛子里掏出一个细如拇指的血蛇头:「用上千婴灵和上千蛇骨,这么阴邪的办法,压制着,怪不得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这男子出现得太怪,张新竹好像很紧张,立马如临大敌,将我护在身后。
姐夫却盯着那男子,好像沉思着什么。
「多谢。」那男子一转身上鲜红的衣袍,直接卷起那个坛子:「这里面的婴灵我会想办法超度的。」
跟着直接抱着坛子,就消失不见了。
张新竹这会却擦了下汗,朝姐夫道:「这怎么又出现这种大佬。」
姐夫只是瞥了那绑着我的爸妈一眼,轻声道:「那个坛子,就是用来压制他的蛇头的,刚才坛子破了,他感觉到自己蛇头的气息,自然就找来了,没有恶意。他也答应会超度婴灵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吧。」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红衣男子,居然是条蛇?
而且他的蛇头被困在坛子里,还这么厉害?
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么刺激的设定,瞥着我爸妈,握着手机,正要开口让张新竹和姐夫先走,我好打电话报警和叫救护车。
张新竹却朝我道:「报警吧。」
我愣了一下,张新竹却朝我道:「你负责报警和叫救护车,剩下的交给我。」
姐夫也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他人脉很广,这种事情,有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
跟着直接就消失了!
我颤抖的握着手机报警,又叫了救护车,而张新竹也握着手机打电话。
半夜路口风呼呼的吹着,血腥味却依旧不停的从我爸身上涌出来。
我坐在花坛边,看着那从碎了的坛子里掉出来,被剪刀了头放血的两条死蛇,说不出是恐惧还是伤心。
但等救护车,真的很心焦啊……
张新竹握了握我的手,轻声道:「别担心,丁阿姨说的那对父母,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可现在情况,和丁阿姨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爸妈,苦笑道:「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恨不得他们死了算了。」
我才开始工作,他们就逼我相亲结婚,人怎么样都不说,只说现在女孩子紧俏,别人愿意给多少彩礼,我只要嫁了,就不用上班了,只要生了儿子,人家全家都得捧着我。
他们根本不关心我嫁给什么样的人,只关心对方给多少彩礼,只想我嫁了,他们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