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还没坐热,门就被敲响了。
「是傅淮。」小秋透过猫眼,向我汇报。
我躺在沙发上装死,但手机振个不停,最后实在是怕了,才慢吞吞地接起。
「出来。」电话那端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
「不要。」我很有骨气地拒绝,表示自己也是有原则的人。
「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冷冷的威胁,让我肝颤不已。
小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要不,你还是出去和他把话说清楚吧。」
我瞪她。
我要是有胆子和他说清楚,也不至于和他在一起三年都没分开。
「逃避也不能解决问题。」小秋继续劝我。
我看着小秋为难的表情,很不情愿地起身出去了。
门外,傅淮满脸怒容地瞪着我。
我还没张嘴,他就扯过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了电梯。
一路上,他脸色都很冷,我闭紧了嘴巴,之前想好的说辞,我吓得瞬间忘光光。
是的,我怕他。
谈了三年,就怕了三年。
他沉着脸将我扯上了车,然后一路飞驰,将我带到我们居住的别墅。
别墅的花园里,还有摆放着他为求婚精心准备的气球和鲜花拱门。
但我无心欣赏,只能垂着头研究自己的脚指头。
他却一把将我推至墙角,用一种壁咚的姿势逼我面对他。
「不想嫁我?」他沉着声,表情很凶狠地问。
「嗯。」我壮着胆子与他的眼神对视。
过去的三年我很少敢直视他的眼睛,如今想到婚都拒了,索性豁出去了。
「不嫁我,想嫁谁?」他托住我的下巴,问,「梁岩吗?」
我肝又开始颤了,脸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没……没有的事。」我对梁岩的那点小心思,早在答应当他女朋友的那一刻就放下了。
他捏起我耳边的一缕细发,轻轻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