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回答:「嗯,吃了。」
沈眷端着牛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这些,过来吃了。」
我「啊」了声:「这是给你做的。」
他挑了下眉:「吃了,然后重新做一份。」
他在关心我?
但随即我又很快否定我自己。
他怎么可能,还会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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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眷手机响了,是他老婆打来的。
我坐下,快速把早饭吃完。
然后回到厨房重新做的时候,沈眷淡声道:「不用做了。
「我去公司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刚下锅的一个煎鸡蛋,已经滋滋作响凝固成型了。
沈眷出门后。
我看着那个煎蛋。
其实我已经很饱了。
但是我还是坐下来,一口一口吃干净了。
我想起当初我爸刚破产的那半年。
我爸找遍朋友借钱想东山再起,无果。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爸这事,讳莫如深,加上牵连出来一堆人。
那些人的家里人找人放话说,随时要搞我们。
那段时间我爸手机收到几个朋友的接济,他看到后大发雷霆:
「他们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吗?!
「我秦海安以前怎么对他们的?!」
他把那些人全删了。
可我们还欠别人的工程款。
268万,不多。
但对现在的我们来说,那是天文数字。
37
那段时间我学会了怎么在超市抢购便宜的蔬菜和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