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官方的说法,具体如何,只能说就和塔罗牌的占卜一样,属于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范畴。”
对塔罗牌亦或是求签这样的占卜,她一向是不怎么感冒的。
拿她曾经与哀的对话来讲,很多事情只有去做了,才清楚是怎么回事,刚开始做,就去求签,然后抱著一定能成的想法摸鱼摸到极致,那就算是原本能成,在日积月累的摸鱼下,最后的结果也是成不了。
对那种需要坚持才能看到开花结果的事情,她素来秉持著的想法就是,过好当下的每一天,至于未来的结果,那就交给未来的自己去烦恼。
这也是为什么她当初能那么和阿澈聊得来的原因之一。
因为他俩都是坚定的‘活在当下’的主义者。
“像是这样的活动,只能说是美好的祈愿,信的话就有,不信的话,就没有。”
柏源诗织倒是一反常态的道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她其实是一个比较相信玄学的人。
可人嘛,总是会变的。
自从和某人越过了那最后的一条线后,她便恍然的回过了神来,发觉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相信玄学。
“是这么一回事。”
北苑凛音努了努嘴,视线却是不自觉地落到了自家未婚夫的身上。
在瞥见了某人已经舒舒服服的躺下后,她犹豫了片刻,亦跟著有样学样的躺在了他的身边。
“但是有一点倒是真的,当伱相信生活会越变越好的时候,生活真的不会越来越糟。”鸫诚理奈顿了顿,“然后回到原题,我之所以提起这一茬的缘由,是因为,我想知道大家对将来的打算。
“是,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聊过很多次了,但这次,我想问的是更长远一些的。
“不再是停留在升学志愿,这种阶段上的。
“是未来。
“当然,没有想好的话,也可以不谈。”
有句话说得很好,管中窥豹,由小见大,作为领居、担任教师,她对于他们的未来是充满了信心的。
不管是在钢琴领域已经是遥遥领先的森岛雪纱,还是本就有著夸张天赋的绘岛妙、北苑凛音,亦或是在写作上已然展露了头角的柏源诗织,都是肉眼可见的前途光明。
至于北川澈……
她没办法去评价。
因为他目前拿到的成绩,已经足够许许多多的人仰望了。
说句调侃些的话,他已经是站在了同龄人的最前面,等到他真正站在台前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他俨然会成为了一座让许多同龄人仰视、追逐的灯塔。
“未来打算么……”
最先搭腔的不是柏源诗织,亦不是北苑凛音,而是刚才一直在旁听著的绘岛妙。
对她来讲,她是最不发愁于未来打算的。
“少爷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这位近侍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至于她对北川澈的称呼,大家相处了这么久,也早就习惯了。
很有你的风格。”鸫诚理奈笑了笑,接著转过眉去,看向了身侧的森岛雪纱,这妮子正望著那一望无际大海的怔怔出神,“雪纱呢?”
在她看来,或者说按照她自己的推测,森岛雪纱的未来肯定是走音乐道路了,在森岛雪绘的帮助下,雪纱毫无疑问的会少走许多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