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啊,翠花翠花,你可一定不要告你丈夫啊。他可是晓晓,阳阳的爸爸啊!!”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只是帮了一下人,真的没有出轨啊。”
“呵,这话你自己相信吗?两三个月才想起自己的老婆,才意思意思的给个二三十。给外面家庭的,却是一个月固定三十多。傻子都能看清楚你到底重视那个吧?还说什么一个月给我们家七八十,真是笑掉别人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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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全部都到了工厂大办公室后,郝书记只是问了一下李晓玫那些相片是怎么来的。
等李晓玫按照之前的说法再次说了一下后,他们这些小的就被赶出去。
然后到了后面,李晓玫他们就坐在工厂办公室外面的靠墙椅子上,听里面的一声声的狡辩和解释了。
听了一会感觉没意思,李晓玫把年龄最小的小晓阳交给一起过来的宋怀言。然后借口上厕所,就从厂子溜走,然后直奔附近的那个最大纺织厂。
到了那边,她用自己今天长辈们给她的恭喜钱。在附近的一家丧葬店买了两条红色横幅,又买了纸拜托店家给她写了十几个大字。后面还去了一下附近一个打印店和一个电子文具店。
然后五点不到时间,李晓玫就把那两条横幅,高高挂在了朱月娥工作的纺织厂外面的两颗大树上。
“星星纺织厂五车间的朱月娥,请你要点脸,不要再做我爸爸的小三了,不要再跟我爸爸进宾馆了。不要再用我们家的钱了,求你了!贱人!!”
大家都说,人要脸,树要皮。
但如果一个人完全豁出去了,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反正在绑那些红色横幅时,李晓玫就是一点脸都没有遮。
在厂子里的两个保安大爷看到情况出来阻拦时,李晓玫也大着嗓子喊道:“我贴你们工厂了吗?这里是你们工厂吗?这两颗大树上,写你们厂子名字了吗?”
“你——”
李晓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下子就弄两个保安大爷哭笑不得了。
李晓玫绑东西的大树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不属于工厂。而且那两个大树还离工厂有个十来米的距离,属于马路的对面。见她油盐不进,两个穿制服的大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之后等看到有人过来看热闹了,李晓玫又把她刚才买的大喇叭也拿了出来。
“星星纺织厂五车间的朱月娥,她原本应该是我爸的四堂嫂,就是她死了的丈夫,原本是我爸在农村老家的四堂兄。但我那位堂伯刚刚过世,她就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来城里找我爸爸了。我爸爸给他们母子三人,在不远处的艳粉村租了一个大大的四合院。在那个地方人家叫我爸爸老公,人家的孩子叫我爸爸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