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定地洗着牌,说:「不,再来一局,哥带你赢。
」5省赛我们折戟沉沙。
当然了,也不算折戟沉沙。
刘兆拿了个最佳辩手,辩风奖我拿了。
下台时,老师痛心疾首:「丁沁你怎么不怼那个三辩呢?
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你还跟他讲道理,讲道理不是你的作风,胡搅蛮缠才是啊!」我特无辜地看他:「可是老师,不是你让我学着点余晨的吗?
」余晨笑了笑,走了。
省赛拿了个倒二,不开心的只有老师。
我们几个都挺想得开的。
我想得开主要是,我爸在电话里说,后天他就能出院了。
呜呜呜再也不用吃路边摊了。
我的快乐!又回来了!我们下了高铁就分别了。
我拖着行李箱跟在余晨后头。
一路上我们还不时闲聊几句,但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神色突然就不对了。
我往前看了看,除了有个醉鬼挡路,别的好像也没什么吧?
正说着呢,醉鬼跌跌撞撞往我们这边走过来。
我吓了一跳。
余晨把我挡在了他身后。
他语气很冷:「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
你俩认识啊……醉鬼掀开眼皮,嘿嘿笑了两声。
他这一笑,就显出他五官依稀和余晨有些相似。
「你和你妈住的地方,我来不得?
」他说。
余晨语气更冷了:「我问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男人绕开他,看向我:「这是你同学?
你们俩还带着行李箱呢?
干嘛去了啊?
」他边说边往我这儿走,酒气很重,我下意识后退。
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朝我伸手,「出息了啊你余晨,会谈……」他还没说完,余晨松开行李箱,一把搡开了他。
「我警告过你,别来找我们。
」男人连连往后退,余晨揪着他的衣领,又重复一遍:「我说了多少次了,别来找我们。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男人偏头看我一眼,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余晨把他往路灯柱上掼。
要是真掼下去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在一旁欲探又止的保安大叔立刻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提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