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训练的鹅啊,啄人家命根子。」安沐阳一阵后怕。
「皇帝哪里去了?」安沐阳疑惑。
我:「在你皇宫里。」
安:「嗯?」
我:「我给的地图。」
「为什么?」
「都让你一直打到皇宫了,不得未雨绸缪一下,防止你叛变。」
又到了两国签订盟约的时候。
宋皖眉带着重伤的宋相逃走了。
我们对外放出消息,本来平阳国即将战胜。
关键时刻,宋皖眉利欲熏心,导致功亏一篑。
她原有的部下一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颇有怨言。
安沐阳因此次战争积攒了大量的威望。
我和他一起去把安平遥的尸骨带回了家。
一把火,她的往昔就封存在一个陶罐中。
只可惜,我兄长的尸身从未找到,怕是踏碎在铁蹄之下。
我心里隐隐胀痛。
「青竹,回家吧。」
安沐阳暗中筹备了封后大典。
这次被我溜了去,我还偷走了安平遥的骨灰。
皇帝问我要什么赏赐。
我说我想做回徐青山,做回徐尚书。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朝我摆摆手,把禁卫军的玉牌丢给我。
左惠年挺着孕肚送我,看来皇帝与她已经心无芥蒂。
皇帝不曾碰我。
一方面是怜惜我,一方面是心中装着左惠年。
此前碍于左将军的兵权与朝堂局势。
他有意冷落左惠年。
左惠年有些不舍。
「真不留下?」
「不留下。」
「那安沐阳。」
「就当我一晌贪欢。」
「徐尚书,是否出发剿匪。」
等候我多时的禁卫军朝我行礼。
「出发。」
我装好陶罐。
荒风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