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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得不算太多,只是酒精度数不低,头有些晕乎乎的。
在电话里问他:「你接不接你媳妇儿回家?」
那边突地笑了——
「你笑什么?」我又问他,「你接不接?」
「接。」
他把车停好,给我打开车门。
我问他:「要不你抱我上去吧?」
他还是笑,但毫不犹豫地把我抱了起来,说:「你喝多了这么粘人啊。」
他把我放到床上,准备给我压被子,我捧着他的脸问他:
「你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别人的家属都接她们走了,就你不来。」
「对不起,我怕……嗯,下次一定准时接你。」
他要走的时候,我猛地坐起来问他:「你又要走?」
他回头看了看我,在门口站了很久,而后坐到我跟前,握着我的手说:「不走了。」
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地靠近,而我也跟着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虽然我俩是合法夫妻,但那一夜的辗转承欢,竟让我产生了酒后乱性的刺激感和羞怯感。
隔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准备好了早餐,没有局促甚至精神更加饱满。
我故作轻松地走过去,吃起了早餐。
他开始让我帮他打领带,然后送我去上班。
快下车时,我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他一句:「冬至你跟我说的话,你食言了。」
「没有吧。」
「你还不认账了你?」
他学着我的语气道:「你左一个不让走,右一个不让走的,我又不是和尚。」
我顿时羞红了脸,不再理他。
下车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林漫。我没有食言,我和你之间,就只是我和你,工作加油,下班一起回家。」
早上嘴那么能贫,晚上又蔫儿了一样说要加班,不用管他。
第三天早上,没等他说出来我就问他:「不用给你留灯?」
「昂。」他抬头看了看我。
我再一次问他:「你确定?」
「不确定。」
我低头撕着面包片,不准备给他台阶下。
他说:「我怕我提出来你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