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开大G、住大平层、博士毕业的年轻外科医生,谈过两个月的恋爱。
她会不会放下手里的瓜子,过来摸一摸我的额头,然后骂一句神经病啊?!
16
跟顾左分手后,我开始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在办公室里放了行军床,没日没夜地研究市场方案、学习大数据分析,连拼酒都能比以前再多喝二两。
像不甘,也像逃避。
三个月,我的业绩从公司销冠一路飙到大区销冠。
带了个实习生齐思楚,刚刚大学毕业的男孩子。
第一次见面,他搬了把椅子坐我旁边,双肩包往桌上一放:「姐姐,以后跟你混了。」
清冷、骄傲,带点儿桀骜的样子,跟顾左像极了。
我回他一个笑:「我可是工作狂。」
齐思楚笑了笑:「巧了吗这不是?我也是工作狂。」
瑞思拜!
齐思楚真·工作狂本狂!
后来我才知道,齐思楚是大区老板的儿子,来下基层了解市场。
我们俩像苦行僧一样天天加班。
终于因为吃同一家的过期外卖,半夜食物中毒进了医院。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来省立医院。
可托这位公子哥儿的福,经理说肯定要去最好的医院,还托关系搞了间双人高档病房。
「我们俩晚上吃一份盒饭,食物中毒了。」齐思楚虚弱地扶着头跟顾左解释病情,没注意到顾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红柿炒蛋我只吃了一点儿,一定是宫保鸡丁的问题……」
顾左没听他说完,转头把食物样品递给护士:「重点测一下西红柿炒鸡蛋。」
「医生,我说,我只吃了一点儿西红柿炒蛋,应该重点测宫保鸡丁。」齐思楚扶着头虚弱地辩解。
顾左一边喊护士把齐思楚送诊,一边快步地走到我身边扶着我往病房走。
走了一会儿没忍住:「你这位小男友,不知道你不吃鸡肉的吗?」
17
我躺在病床上往外看,郊外有星星点点的烟花绽放。
原来,已经快要过年了。
顾左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身后浩浩荡荡站了十来个医生和实习生,他应该已经做了外科副主任。
他戴着口罩:「我是你们的管床医生顾左,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需要住院三天,我和齐思楚在同一间病房挂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