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苍白着脸讲完一切,恳求我带她离开时,我心软成了一滩水。
我想,我们还是有可能的。
可作为沈家未来的接班人,我还是利用她告诉我的这些事从中谋取了不少利益。
萧以安安排她出宫的那天,我绕着书房走了无数圈。
温家刚倒台,盯着沈家的人不在少数,温缱的身份无疑是个大把柄,所以我不能暴露,只能安静等待着她的到来。
可等到远远超过定好的时间还没见到温缱时,我还是出了门,看到的却是一顶空荡荡的轿子。
中间有个小木盒,里面放着的是我曾经送给她的所有东西。
她走得干脆利落,也预料到了温贵妃「死后」我们没办法光明正大地找她。
温缱确实太聪明了。
聪明到我有些害怕,尤其是她消失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们才是她布好的棋局。
所以我把怒火全转移到了萧以安头上。
成功接手祖父的位置后,我变得越发处变不惊,一点一点地迫使萧以安接受表妹后,沈家的皇后梦也终于成真了。
因为这件事,家里的老人也才真正放心交权给我。
做完这一切后,我的自由度达到了最高值。
而萧以安也不是单单任凭人拿捏的,一个皇后之位而已,送进宫后,还不是他说了算?
而沈家,我带着他们走上了荣誉顶峰,他们还得靠我同皇室周旋,谁还能管得住我去找一个温缱呢?
我画了她的样子,安排了信任的死侍一点一点摸排,终于摸索到了她的一点点踪迹。
温缱在漠北住了大半年,还开了一家酒馆,那是她喜欢的,她总喜欢听来来往往的人说些八卦。
带回来的酒很浓烈,不同于京城的香醇。
我喝着酒又忍不住气笑了,她竟然还敢回京城看帝后大婚。
北边风雪大作,她还去当地做起了布料生意。
温缱这人,倒是去哪里都能活得很好。
当然,她藏得也很好。
常常是我这边刚得到一点消息,她那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成了我无聊生活里的调味剂。
却也成了我下半生的盼望。
也或许是年少用情时我不该有所收敛,所以如今才来还债。
快三十岁时,我也见过了不少女人,身在这个位置,也有人探到了我心里的这点想法,他们送来的人,或多或少都跟温缱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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