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黄心说自己昨天晚上是喝醉了,耍酒疯,平时不这样。你们看呢?如果你们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那我再去和领导争取一下。」
我说实话,虽然黄心这个人平时真的有够恶心,但她平常确实也不至于拿刀吓人。要袁导再争取……
我院党委副书记那张臭脸,我们平时避之不及,何况是让袁导找他据理力争了。
算了,算了。
也就是忍这一段时间,林导那边找到人了,我们就能搬走了。
还是别为难袁导了。
于是我们仨交换了个眼神,她俩都微微点了头,我说:「行,我们再跟她相处一阵子,也麻烦袁导催一催林导那边,毕竟是他们院的学生,推给我们算怎么回事儿。」
袁导点头,送我们到门口的时候,说:「我会的。对了,副书记特意嘱咐了,希望你们为学院和学校的声誉想一下,不要把这件事闹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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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真的不打算闹大的。
我们几个都是好好学习的那类人,评优、入党、毕业,对我们都很重要,跟学院闹掰对我们来说没有好处。
现实毕竟不是电视剧,谁也不能不计后果地快意恩仇。
但是,我们回到寝室后,黄心一边化妆,一边用轻蔑的语气自言自语:「哟,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不还是要灰溜溜地回来住嘛。」
这一刻,我没有愤怒,而是感到了一种无力。
始作俑者若无其事,甚至有闲情化一个美美的妆。
而我和我的朋友们,却要在胆战心惊之余,接受辅导员甚至党委副书记的规训,受了委屈还要顾全所谓的大局。
我想不明白,这个世界,所谓的公平正义,真的只存在于纸上吗?
这一次,我没有再和她争。
我假装没听见她的冷嘲热讽,收拾好衣物和洗衣液就出门了。
去大阳台洗衣服的时候,小B也抱着脸盆和衣服过来了。
水龙头开到最大,泡沫打在我手心。
哗啦啦的流水声音里,我和她在镜子里对视。
我神色疲惫,她却带着点微笑:「唐悦,有个好玩的,要不要听?」
小B给我讲了个瓜。
说她的高中学姐在林导办公室做学生助理,接水的时候路过门廊,听见林导在跟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