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响喇叭,让我顶着众人的目光在他的浅笑中上车。不仅如此,他还会精心给我挑选礼服,带我参加晚宴,认识和我差不多大的纨绔子弟抑或是大家闺秀。而这其中不乏跟我一个学校的。
他费尽心机把我捧上了社交的中心,而我也不负他的期望,对此表现了极大的兴趣,并且对那些奉承颇为满意。
他总是轻抚我的长发:「颜颜,你真漂亮,我会给你最好的。」
我有些疲倦,想着什么时候是个头,不然我可要演不下去了。
还好,结束的日子来得很快。
我还记得那天我穿的是黑色的抹胸礼裙,到膝盖上面一点。顾朗在我的脚踝系了个铃铛,随着走动会发出动听的清脆声响。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举措。
所谓上流社会,有多上流就有多下流,铃铛这种东西是给宠物系的,而不是给人。
他揽着我的腰在人群中穿梭,举着香槟,彬彬有礼。或聊天或谈笑,伯父阿姨叫得得体。
他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女伴,李颜。」
而不是,这是我女朋友,李颜。
在酒局过半的时候,顾朗接了个电话,公司临时有事,他要离开一会儿。
「玩得开心点。」
他亲吻我的额头,而后匆匆离去。
人群好像变得冷漠了很多,我端着酒杯去找平日里要好的小团体搭讪时她们神色淡淡,不着痕迹地表示我们聊的东西不方便告诉你。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落寞,以至于会有男孩子问我要不要出去玩一玩。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是顾朗的女伴。」
那人就笑,轻佻而充满讥讽。
「什么女伴啊,换女人玩啊,很正常的。顾总最近总和新招的秘书出去,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面色铁青,以至于差点把红酒泼在对面人的脸上。
「请你离开!」
紧接着我便快步离开,坐在花园的木架秋千上。那群女人在我身后的喷泉池边叽叽喳喳,我倒要看看她们会说什么。
「有时候真不知道顾叔叔的儿子有什么毛病,喜欢那个农村来的,就算找情妇也不至于那么跌价啊。你瞅瞅那样,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笑得跟菊花精似的。要不是给顾朗面子,我才不想搭理她!」
「就是,你看看她今天上赶着来找我们的样儿,真恶心。一个情妇,还真当自己是阔太太了,到时候,顾老爷子肯定不同意。而且不是听说顾朗和新招的秘书走得很近吗?好像是剑桥毕业的高才生,也不算掉面子。跟人家一比,咱们这a大的可就算不上事咯~」
「你可拉倒吧,羡慕的话自己去考啊,我觉得a大挺好。让我天天泡书里我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