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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两兄弟则留守在餐馆,其余人员也全部农场继续等候。
相聚后总有离别,离别的日子临近,时安得知要和白歌、乌童分开,起初是不愿意的,坦格哄半天才哄好,自那天后宋斯辰这个哥哥便不再香了,时安只要醒来就朝着和白歌、乌童一起玩。
鸽鸽地叫,宋斯辰虽然知道安安叫此鸽非彼哥哥,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吃醋没几天分别的时刻终将来临。
次日清晨,宋斯辰抱着时安,往马车上走,时安趴在哥哥肩头,两眼泪汪汪,鼻头红红的,他转头看向爸爸,“爸爸,我们带上鸽鸽。”
坦格低头看向时安,将人接到怀里,“这次我们不方便带上白歌,我们过段时间就回来。”
时安撅着嘴,小手不断扣着坦格衣服上的扣子,“过段时间是多久?”
孩子长大不好糊弄了,坦格看了一眼宋斯辰,此刻是宋斯辰默默地退到圈外,一副不要找我,我不知道的样子。宋清和笑着走上来安慰道:“等时安安敢自己敢睡觉的时候,就回来。”
乌童站在父母脚边依依不舍地看着时安,听见宋清和的回答,他立马冲时安喊:“安安,你今晚就自己睡,明天我们就能见面了。”
时安看了看乌童又看看白歌,抬头看向爸爸,小脸坚定点头:“好。”
宋清和站在旁边笑而不语,谁都知道时安不可能自己睡,他的身体状况虽然目前稳定下来,但高热说来就来,陛下肯定不给,这事前几天已经发生过一次,结果以失败告终。
那晚,时安说要和哥哥睡,结果关门没一小时,坦格就看见抱着布布的时安站在门口,可怜兮兮地,他的身后是无奈的宋斯辰。
坦格认真道:“好,我们先上马车”说着将小孩放在马车上。
出发2
“砰”时安幼小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柔软的垫上。
周宇强忍着上前搀扶的心,捡起地上的小剑,身体半蹲下递给还趴在软垫上的时安,“小殿下,您的剑慢了。”
嘲笑议论声从隔壁院子传来过。
“你们瞧那小笨蛋又摔跤了。”
“哈哈,真笨。”
时安声音闷闷地从软垫中回应:“我一直输”听着隔壁二楼传来嘲笑声,身体动了动将自己身体缩成一团,埋在软垫内,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后背。
瞧着软乎乎的小殿下,周宇放缓声音,温和道:“小殿下很厉害了,再练练就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