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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格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感叹这里生产力的低下。他甚至没有看见一根电线,即使是星际边缘的星球,也不至于如此落后。
就在这时,一户人家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围着围裙的女人探出头来。她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光映照在她惊恐的脸庞上。
“谁在哪?站住!”女人声音颤抖,紧张地朝着坦格的方向喊道。
坦格停下脚步,女人则小心翼翼地提着油灯走上前来。她的眼神在坦格身上来回打量,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这人衣着气度不凡斗篷上的图案在微弱的灯火下流转,是金钱吧。自己帮助他应该会得到不菲的报酬。想清楚的女人开口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们村子?”
坦格朝她微微颔首,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善一些。“我路过这里,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食物和热水?”
女人思索片刻,目光突然落在坦格身上鼓鼓的行囊上。她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一般。她热情地邀请道:“有有,里面请。”
坦格跟随女人走进屋内,屋内拥挤而昏暗,只有几张返旧的家具和几张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喝酒,见坦格进来便不悦地问女人:“这是什么情况?”出个门,怎带一个男人回来。
女人向丈夫解释了一番坦格的来意和请求。男人听后站起身来,热情地拍了拍旁边的肩膀。“快快快,这一路上辛苦了吧。”他边说边给坦格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
在昏暗的屋内,男人的眼神始终无法从坦格胸前的包袱上移开。他热情地招呼道:“快把东西放下,喝口水歇歇。”
坦格微微颔首,道了一声“谢谢”,随即将手中的包裹——时安——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包裹其实是救生舱的降落伞,他将降落伞裁剪下来,当做布料将时安背在胸前。
在女人和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坦格缓缓打开了包袱。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非他们想象中的珠宝或金银,而是一个正在酣睡中的婴儿,面容稚嫩,皮肤白皙。
夫妻俩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女人走上前,仔细端详着婴儿,轻声道:“这孩子看着才三四个月大吧。”那么白嫩的孩子一定能卖很多钱。
坦格一愣,随即点头,“或许吧。”
女人的态度在听到坦格的回答后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她露出母性的温柔,伸手道:“我来抱他吧,我家里好几个孩子呢,照顾孩子我有经验。”
坦格没有立即答应,他警惕地观察着这对夫妻的反应。这时,从另一间房子传来了几个孩子的吵闹声,女人笑了笑,说:“肯定是又吵架了,我去看看。”说着,她转身欲走。
男人惊呼:“什么?你和朋友走散了?你们要去哪?”
坦格回答道:“现在还不知道,想先进城。”
男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试探地问道:“城里距离我们村要走十天,坐马车会快点但需要两个金币。你有吗?”
坦格诚实地摇了摇头,“金币没有。”
此言一出,男人的态度再次冷却。他瞥了一眼正在哄婴儿的女人,低声嘀咕了几句。女人听到后,将孩子还给了坦格,然后说:“我去挤点羊奶给孩子喝。”说完,她招呼男人跟她一起去。
男人原本还有些怨言,但看到女人的眼神后,不情不愿地跟着她出了门。
两人离开后,坦格走到窗边坐下,目光紧盯着门口。他看出这对夫妻在试探自己的钱财。如果他们愿意帮忙,他很乐意将衣服上的珠宝给对方一颗作为报酬。
作为扶光的统治者,他的衣服上的装饰自然少不了各种珠宝做装饰,哪怕他要求简洁但袖口上,胸针,还是昂贵的宝石。
在救生舱出来,他就将外面的衣服换下,只穿简单的衬衣披着斗篷,为了就是避免现在这种情况。
流浪2
羊圈内昏暗无比,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狭窄的窗户缝隙洒进屋内,斑驳地照在粗糙的石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羊膻味和湿润的泥土气味。
那对夫妻站在昏暗的角落里,商讨如何发财,他们以为羊圈距离客厅的距离,坦格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因此毫不顾忌地低声商量着。
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他手指轻轻敲击着围栏,声音低沉:“那孩子瞧着就像一团正在发酵的面粉团,一定值个好价钱。”
女人坐在一旁,面露兴奋,显然她被丈夫的谋算十分赞同,毕竟这个事情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担忧地说:“可这次距离镇子太近,如果他去找治安官怎么办?”
以前他们开单都是去偏远村庄,极少会在靠近城镇附近开单。
男人冷笑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忘了我的堂弟是镇子上的治安官吗?那个男人没有身份凭证,他去找治安官只会被抓去矿山。到时候,我们将钱分给我弟弟,他会很乐意的。”
女人听到这里,心中的担忧终于消散了。她松了口气,面露释然。男人见状,吩咐道:“你去拿羊奶,我去拿迷药。动作要快,别被他发现了。”
女人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向存放羊奶的角落。她小心翼翼地取下一桶羊奶提着桶往客厅走去。
男人则走到一个破旧的木柜前,他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两人丝毫不知,他们的计谋被屋内的坦格一字不落地听完。高精神力的种族,除了精神力为有点还有强健的体魄以及灵敏度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