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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朝他翻一个白眼反驳道:“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他说我偷得拿出证据”地下室那一片根本没有监控。
陈时安松了松颈椎,淡淡说:“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
“财产自卫法第1982条,当公民财产被侵害时,可利用一切手段保护自身财产”这条律法是五年前颁布。
流浪体的频繁出现,导致社会动荡,为压制住有人趁着流浪体作祟浑水摸鱼盗窃损坏他人财物,特意颁布。
陈时安说完条款补充一句:“我说了,是你自己不听。”
克莱尔听不懂对方说什么条款,疑惑看着陈时安:“什么?”他将目光投递给其余人,周围人也是频频摇头,离的更远。
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袭来,等克莱尔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甩到地上,他的身上好似被压上千斤,动弹不得,双手被反拧着用布条固定。
陈时安背着光线半跪压在他的身上,卫衣帽子遮住他大半的脸,半长的红发从耳后垂落下来,肤色白皙,容颜诡艳犹如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鬼魅。一双眸子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冰冷、黑暗,没有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躺在地上原因,克莱尔后背泛起冷意从尾椎骨悄然升起,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物正在缓缓爬行到后脑勺。
他怕了。
克莱尔朝科诺方向喊道:“傻愣着干嘛,帮我拉开他啊!”科诺摇头拒绝,克莱尔转头看向门口,刚刚还在看戏的人群,一个也不见。
“你想干嘛,放开我!”克莱尔不断挣扎怒喊。
陈时安举起锋利的餐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黑市上,一个器官价值三十万星币,你长期酗酒肝脏不太值钱,你的心脏应该还能值钱,心脏加上眼睛应该能低五十万星币”刀尖端轻轻抵在克莱尔身上,来回比划。
“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我还钱,我还钱。”
“你没有钱,钱被你花了,你也没有存款,唯一值钱只有这个”话落,刀尖停在眼睛上,离眼珠仅仅只差一毫米。
地上的克莱尔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全身不再抖动半分,房间内飘荡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水痕从他裤子下面晕染开。
“啪啪”清脆的鼓掌声在安静屋内响起。
“真是一出好戏”两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为首的人面容清隽,身穿浅棕色西装,领带上镶嵌着金色的徽章,年纪看着十四五岁的少年。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阴郁气质与这个年龄应有的开朗活泼截然不同。
对方将敌视的目光不加丝毫掩注视在陈时安身上。
另一位公子哥看着年长几岁,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身穿花哨的衬衫和牛仔裤,脚蹬皮鞋。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旁若无人地调笑旁边女佣。
“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