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别难过,你们分手了,别难过。
抬头又看了眼13楼,窗帘还拉着,他连拉开窗帘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自从搬到这里,9楼和13楼的窗帘,从来没有拉开过。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关掉链接,抬眼扫到了丁砚安的头像。
「那你……丁砚安?因为丁砚安对不对!我就知道……」
李煜刚才的话在耳边响起,我笑出了声,比哭还难听。
真可笑啊……
拨通丁砚安的电话,「你在哪……」
酒后乱性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因为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昨天自己是怎么提着一大袋子酒敲开了丁砚安家的门。
又是怎么借着酒劲吻上丁砚安的唇。
我甚至还能清楚地回忆起他如何从呆滞僵硬,一步步占据主动;
记得他动情时在我耳边低喃的声音。
醒来时丁砚安早已不见踪影,床边的椅子上放着叠好的衣服,应该是他从我行李箱里拿出来的。
我找出洗漱用品,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
镜中人身上斑驳的红印提醒着我昨夜的疯狂。
想了想,还是走进浴室,用力地搓洗身上的痕迹,直到皮肤被我擦得生疼,才如梦初醒。
自嘲一笑,想哭又哭不出来。
换上衣服,发现客厅也没有人,我和丁砚安昨天的衣服湿哒哒的,挂在晾衣架上。
居然……还有我的内衣……
「你醒了?」
丁砚安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头发也还没干。
我朝他身后看去,里面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背后书架镜子反射着笔记本电脑的冷光。
「你不用上班?」
我看了下墙上的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大小是个老板,不想上就不上呗。」
我向他身后递了个眼神,「那你一大早忙着办什么工?」
「我大小是个老板,还是得对公司负责的。」
看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我勾起唇角,「所以,我爸妈来的时候,你白天陪玩,晚上也是这么负责的?」
丁砚安耸耸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