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诚也仿佛一夜之间开了窍、懂了事,第二天时格外配合:
赵甜田来了生理期,我趁着休息的间隙跑去为她去冲红糖水,却一不小心烫到了手。
「小心。」
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又仿佛觉察自己动作太大而放缓放轻了些许,略有些小心地抬起我的手抚了抚指尖。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手,却在抬头看到顾依诚时冻成了一座冰雕。
他垂着眸,一下下对着我的手指轻轻吹气,动作持重得好似对待什么艺术品一般。
「以后这些事让我来就好,烫到你我会心疼。」
我顿时感到仿佛一阵电流自指尖流过,瞬间扩散至全身,让我连四肢都酥了一霎。
平心而论,这样一尊男神级别的雕塑杵在面前已经足够让人心中小鹿乱撞,更休提对方还温声说着情话。
嗯。所以此刻一定不是我个人的问题。
但是听多了他先前的阴阳怪气、讽刺挖苦,此时此刻,我心中怎一个隔应了得。
「啊呵呵呵呵呵呵……」
他脸色沉了沉,但也仅是短短一瞬,便又换上了方才那样偶像剧男二一般的深情,略低下头,用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给……爷……配……合。」
虽说这几日白天要累死累活,晚上还要抓紧背台词,可平心而论,我心中却是极大满足,就连入睡都格外安稳。
因为就如导演所言,这次机会的重要性,我比谁都清楚——倘若这次表现足够好,机缘巧合下,我兴许会有复出的可能。
所以,这几天我的精神状态前所未有之好。
按照顾依诚怪声怪气的说法,就是「活像被黄大仙上了身」。
幸运的是,导演对我的表现也露出了满意之色。
向来不苟言笑的她难得弯了弯嘴角,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一向紧绷的下颚线也松弛了些许。
「继续保持。」
站起身去喝水时,她轻飘飘落下的一句话让我瞬间振奋。
至于我那位顾小祖宗,他也难能可贵地对我这个奴才恩施了些许仁慈,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