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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安缓了很久才平复:「你要做什么,我拼着这具残躯为你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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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的,无非是求一副避子药,养几只解闷的鸽子,以及探听一下北厉上下朝中消息而已。
我没有寄希望于泽安,可我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喝下避子药,也不过多询问,只是跟我说着一些他托从前大厉同僚带来的一些消息。
如今北苍主上病重,北苍朝臣已经开始商议储君人选,北苍皇子众多,但不是没能力便是年纪小,朝臣众说纷纭,竟也有人提出还不如立宗笺为皇储。
而大厉这边,竟也有传闻要立新君。
有人张罗迎回皇上太子,有人则提议立还在南方苟安的皇室远枝。
宗笺便借着这事问我的看法。
他问我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坐他怀里看。
「妾只是一妇道人家,能懂什么?大厉再如何,只要不影响您在北苍的地位也就是了。」
宗笺就着我的手吃了我给他刚剥的葡萄,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如今你仗着我的宠爱,越发放肆了些。」
「不对,你本就是大胆的女人,只不过如今有底气了。」
我又伸手去剥葡萄,却被他紧紧抓住,他的手劲很大,几乎随时都能把我的手给捏碎。
「别以为你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思,你永远别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妾不会跑的,妾还等着看王爷建立千秋功业呢。」
宗笺忽然反手将我抱在怀中便要往床边走去。
他一边扒开我的衣衫一边问道:「你也有儿子,你就不想你的儿子做大厉的皇上吗?」
我淡淡道:「我的儿子,不过庶子而已,如何能继承帝位呢?」
闻言,他停了双手,显出略带几分嫌恶的神情。
「庶子不配即位吗?老子才不信这臭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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