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了。
「妈,你听我说,我不是徐华,我是徐霞,我们都被她耍了!」
「你看看我,妈,我是徐霞,我才是徐霞啊!」
我妈此时铁了心通过那颗痣下了定论,直接将我姐推到了陈院长那边。
陈院长有把柄在我的手中,今天亲自来跑这一趟,他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将我姐拽到了疯人院的车上。
徐霞的哭喊声几乎破了音,看起来和真疯子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我冷冷目送着她离开,不过这还不够,她欠着我的太多了。
徐霞被陈院长带走了,我强压住心底的情绪,和我妈周旋了一会儿,随后借口要去公司看看离开了这里。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培英杰,径直开着车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保姆也换了,估计徐霞害怕我之前雇佣的李姐看出她的不对劲儿来,毕竟和我们呆的时间也很长了,她就直接换了一个。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徐霞从哪里找来的,看起来像是刚从事保姆这个行当。
我当下给了她一笔赔偿金辞退了她,没想到她的表情还挺开心的,可见徐霞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顾。
保姆离开后,我从保姆那里得知我老公培英杰居然被徐霞安排在了地下室住着。
我们当初创业赚了第一桶金后买了这个房子,当初就是看准了这里环境很好,是独栋的小别墅。
加上地下室一共四层,前后两个庭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地下室的几个房间有些潮湿而且采光不好。
我急匆匆赶到了地下室,在最里间找到了我老公。
那是我们之前堆放杂物的地方,现在从里面渗出昏暗的灯光,还没有走到门口就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尿骚味,还有其他恶心的味道。
我忙推开门,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大约三十平的潮湿房间里,只摆着一张活动病床,旁边放着一个简易的置物架。
床上躺着的男人紧紧闭着眼,只有插在身上的那些管子,还有一边发出微弱声音的检测器,才证明床上躺着的是个活人。
我一步步朝着病床上的老公走去,心头恨出了血。
当初徐霞将我老公从医院里接出来的借口,是送他去海滨疗养院住着。
没想到直接将他丢到了地下室自生自灭,培英杰身上已经发出了恶臭,甚至都起了褥疮。
我哆嗦着紧紧抓住老公的手,缓缓跪在了他的床前。
是我连累了他,他那么善良有才华的人,因为娶了我才弄成了今天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