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财力帮助下,开了家心理咨询事务所。
我主修应用心理学,催眠是应用心理学的分支。
国内心理学起步晚,早年,人们别说对催眠,就连对心理学也是排斥多余接受,总觉得这一行就是骗子。
所里前期很难,后期才慢慢好起来,再后来,几个大case做下来,我在业内小有名气。
3名气这东西,看起来很虚,却实打实能带来好处。
事务所的营业额直线上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的安全感不是男人给的,而是金钱给的。
】因为赚得多,我在家里的地位也越高,安全感越足,几乎笃定赵正宇不会出轨,然而,现实是个巨大的巴掌——发现不对劲的第二天,他接我下班,照例拥抱。
我因为衣服的事情,心里有怀疑的种子,再次看见他过分干净的衣服,毫不犹豫把一支口红放入他大衣口袋。
之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高高兴兴和他去餐厅吃饭。
吃饭途中,他有一次上洗手间上了足足十分钟,回来后脸色不大好。
「怎么了?
」「没什么,学校有点事。
」「需要回学校吗?
」「不用,明天处理一样。
」两个演技派,我把「毫不知情」演得天衣无缝,他卖力诠释「工作上遇到烦心事」。
回到家后,他把大衣一脱,抓起手机去卫生间洗澡,我摸了下他大衣口袋,口红已经不见了。
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我轻脚轻手走到卫生间门口,先是「滴滴」的微信进来的声音,紧接着是他压低声音,带着训斥的味道:「不是你是谁?
!不用解释!……我在家,明天再说!」我心里哇凉。
结婚之前,我和他表达过相同一个观点:【对出轨0容忍,没有委曲求全】。
我退后,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盘算下一步怎么做……我们没有孩子,离婚涉及的也就是财产。
我们家的共同财产,除了固定资产(房车+收藏品+存款),其他的,全部是赵正宇在打理,股票、基金、保险都是他在买,绑定的银行卡也在他那里,我平时几乎不过问……「老婆,怎么想起今天喝酒?
」赵正宇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我。
「助兴啊!」我朝他的方向举杯,带了点邀请的味道,「我看你一回来就去洗澡,以为你……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