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孟晚言精神恍惚,打翻烛台将自己烧死。
「你知道吗?当今皇帝,不对,现在已经是先皇了,他先天不足难有子嗣,所以他此一生,唯一的亲子,就是你啊。」
穆长安的话如同一记又一记的闷棍敲在我的头顶,我眼前一阵阵发晕。
「随着我声威渐长,他开始忌惮我,甚至怀疑我非他亲生。」
他笑得前仰后合,拭了下眼角笑出的泪,俯身对我说:「我当然不是他的孩子,我是皇后与护国将军的孩子。」
「所以……所以……」我颤抖着,声音像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一般支离破碎,「所以,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
穆长安环抱住我,「平安,你没错啊。可我也没有,我的母亲更没有!」
「她对傅雅星的好是错吗?她偷偷把你送出宫是错吗?她为傅雅星守灵是错吗?」
「她这一生,就不该遇见傅雅星,如同你我。」
我也流产了。
刚刚还一脸快意的穆长安瞬间变得慌乱不已,他大喊着传太医,又紧张地对我说:「平安,深呼吸,深呼吸……你会没事儿的。」
我很痛,甚至痛到麻木。因为我想明白了,这一切都在穆长安的棋盘上,而我只是一枚棋子罢了,还是无足轻重的那一个。
我抓着穆长安的胳膊,甚至不敢问一句「你有没有对我有过一丝真情」,我紧紧地用力地抓着他,最终只说:「我不怪你。」你说得对,我们都没错。
接着我便昏了过去。
我醒过来了,很奇怪,感觉自己脑袋空空。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吗?
想了一圈,没有一个问题有答案。
房门被推开,一个小丫鬟走过来,她又惊叫着跑了出去,「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很快,一群人呼啦啦便涌进了房间。
这些人挨个给我诊脉,我全程很配合,但我的目光被一道没有靠近的身影吸引。
他站在珠帘后面,背对着我。
那些人给我看完,又一窝蜂涌到那人身边去了。
我看身边这俩小姑娘都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奇怪,周围的人都很奇怪。
「哎呀,那边那位穿黄色衣服的公子,您能否过来一下啊?」
原本嘈杂的房间瞬间鸦雀无声。
那人听我叫他,缓缓转过身来,他掀开珠帘,朝我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等走到近前我才发现,这人长得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