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红色斗篷带着鬼脸人皮面具高大魁梧的神秘人凭空出现在悬崖的边缘,阴森森的冷笑一声冷冷的盯着众人看。
前一刻钟一副胜券在握洋洋得意的凌汛,在见到神秘红衣男子的一刹那即刻耸了,他瞥了身旁七离等人一眼发觉所有的人都被红衣男吸引了,凌汛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向后倒退,妄图退到树荫深处司机逃脱!
“怕了?为时已晚了!不过本宗今夜前来并未打算整治你!”神秘红衣男子阴森森的说。
众人转眸看了一眼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七离狠狠地剐了神秘红衣男一眼,骂道“红心,你个蠢货定然是迷魂草吃多了,大半夜不退掉伪装站在那里胡言乱语吓唬谁啊?”
那个神秘的红衣男子稍微思索片刻,微微抬手往前一送嗖的一声,一头灵兽不偏不倚刚好重重地砸在凌源和云天的身上,凌源当即大声鬼叫“混账!给寡人滚远点痛死寡人啦!”
云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七离,让你的红心滚远点别再此处装神弄鬼!想从老夫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简直是痴心妄想哼!”
那头灵兽甩了甩长长的脖子、活动活动粗大的四肢,眨巴眨巴眼睛貌似活过来一般兴奋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看见七离的一刹那它蹦跶着站了起来,兴奋不已一头栽到七离的怀中,嘴里大声嚷嚷着“七七,吓死红心了!刚才有一个穿的跟红心一模一样的家伙忽然冒了出来!之后红心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呵呵呵没想到一睁开眼睛就瞧见七七了呵呵呵!”
七离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探手抚摸红心的脑袋,叹了口气说“红心,没事了你一边去,老子还有正事要办你自个耍一会!”
红心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的刹那瞥见那个神秘的红衣男,红心顿时昂起脖子恶狠狠地盯着红衣男看,七离拍了拍红心的脖子没有说话,红心趴在七离身旁虎视眈眈的盯着红衣男看,鼻腔之中发出阵阵的低鸣,在这一霎那呆萌的红心瞬间变成了如狼似虎、凶神恶煞、誓死守护主人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野兽。
红衣男子咧开嘴笑了笑说“本宗还以为灵兽为了自保心甘情愿成了凡人玩弄的宠物,卑躬屈膝、摇尾乞怜与凡人圈养的猪狗无异!不想实情与本宗得到的信息大相径庭!嗯看来凡人并非全是一无是处、贪得无厌、利欲昏心之徒!”
七离没搭理红衣男反而转眸看着逍遥问道“兄弟,你确定?”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难为逍遥听得懂,他肯定的点了点头说“肯定!此人到目前为止应当没有恶意!七离,红心的这个伪装是你突发灵感想出来的亦或是模仿那位的?”
树荫深处燕雨、天极刚想开口说话,凌风用腹语说“将灵力掩盖好了,不要再神交用腹语交谈!笨妃、天极,我们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都不能出手相助!能否将这个神秘的男子打发走全凭逍遥、七离、彻的本事了!”
那个神秘的红衣男子有些诧异的抬眸看了凌风三人所在的位置一眼,凌风探手将燕雨拉到身后,天极站在凌风身旁两人同时抬眸冷冷的盯着红衣男子看!红衣男子破天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转眸仔细打量一脸懒洋洋的凌寒彻,淡淡的问“凡人,继续说下去!说得好本宗主重重有赏!”
凌寒彻笑着说“本王何时说过什么了?关于银针的一切都是七离猜测的,尊驾貌似弄错了对象问错人了!”
“是你先勘破内里乾坤的!你定然是看破了方能洞悉先机!那个家伙未必能说出个所以而然来,凡人,本宗说了让你说你就赶紧说,再推三阻四小心触怒了本宗后果堪忧!”
七离微微蹙着眉头冷声问“你是什么鬼?意欲何为?”
神秘的红衣男微微抬眸瞥了七离一眼没搭理他,凌寒彻笑着说“看来尊驾乃是同道中人,承蒙看得起可以!不过本王要细细思量片刻可否?”
神秘的红衣男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轻飘飘的飘落在悬崖边上突出的巨石上盘腿而坐。
七离被红衣男子彻底无视了有些气愤,他迈开脚往前走了一步刚想开口,逍遥上前一步探手摁住七离的肩膀轻声说“七离,先回答本尊的问题!”
“当年在未知之地老子见到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像,上头的男子两鬓斑白身穿大红斗篷衣戴着鬼脸人皮面具站在山顶上俯瞰众生!咋眼看过去那个家伙似乎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呵呵呵老子也不知道何故就记住了他的衣饰,方才为了迷惑干爹、天邪和皇帝,老子就来了一招顺手牵羊借来用了!兄弟,你何故问这个问题?”七离想也不想随口回答。
逍遥微微皱着眉头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红衣男子,试探着问“你是来自未知之地幻族的摄政王为祸?”
神秘的红衣男徒然睁开眼眸冷冷的打量逍遥,冷哼一声淡淡的说“究竟是那个不中用的私自与犯人勾结,还在凡人跟前嚼舌根耀武扬威?你定要彻查此事逮住他们重重的治罪!”
神秘红衣男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责问什么人一般,只是从头到尾他即没有回答肖遥的问题,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为祸亦或是阡陌!
但是七离、逍遥和凌寒彻却不约而投转眸看向正在悄悄往后倒退的凌汛,七离摩梭着下巴玩味的说“王夫凌汛,你深夜前来敢情是来逛花园的?绕一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溜掉是何道理啊?”
凌汛恶狠狠地剐了七离一眼被迫无奈地顿住了脚步,冷冷的抬眸与红衣男怒目相对!
“凌汛,若是皇上得知你居然成了幻族的摄政王,说不定会重重奖赏你此等光宗耀祖的行径!你何故秘而不宣呢?素来张扬跋扈、自视甚高的王夫凌汛居然也懂得何为韬光养晦实在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稀罕事啊!”凌寒彻一边靠近凌汛一边淡淡的说。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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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红衣男究竟什么来头,他究竟有没有恶意呢?他为什么非要凌寒彻接着往下说呢?这方面貌似是七离的专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