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盈盈笑道:「清儿,我能叫你清儿吗?」
她的眼睛很好看,上面又涂了细细的脂粉,笑起来像一片桃花瓣。虽然面纱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可就是让人觉得她十分好看。
我不由自主道:「表姐真好看。」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摸了下我的头,说:「我叫何苓,茯苓的苓,叫我阿苓就行。」
「阿……」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激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我的话,文之初捂住胸口咳到快要断气,见我们都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胡说八道,「不好意思,风大,迷了喉咙。」
我:「……」
何苓:「……」
15
没过几日,文之初就走了。走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悄悄地看护好何苓,以免她一个想不开就死了。
我每日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散步,散到何苓院子里,然后同她用早膳,再与她闲聊到中午,顺便在她那里吃午膳,午睡过后的那一段时间,我又找借口留到晚上,看到她房间熄灯我才敢回去。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倒是何苓几次对我是欲言又止,感觉我好像有点毛病,对我更加包容了。
她傍晚时分最喜欢在院子里放一个躺椅,然后躺在上面看书,任残阳落在她身上,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勾勒出一副金色的画。
我照例想了个好借口又来找她,没想到她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平时看的书掉到地上,我走过去捡起来放在她身边,收回手时却被她的相貌吸引。
她总是戴着面纱,真想揭开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样。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她脸上,却在下一秒突然惊醒,自己未免太过没有礼貌了些。
我刚要收回手,一直温热的手握住我的手,何苓睁开眼略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我,说:「清儿,怎么了?」
她的手不像平常女子那般细腻,反而有着厚厚的茧子,却并不粗糙。
何苓收回手,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刚刚有一片树叶掉到了你脸上。」
她温柔一笑道:「多谢。」
通过十几日的观察,我看她一切正常,并没有文之初说的那样疯狂,慢慢地就放松了对她的监视,不是,监管。
文之初说好了出门就几日,结果大半个月过去了,连个信都没送回来。
我晃晃悠悠的在走廊里溜达,老远就看到有一个白色身影站在池塘边,走近一看发现是何苓。她背对着我站着,微风吹起她的白衣墨发。我也没太在意,正准备打个招呼,没想到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有轻生之意。
我脑中警铃大响,文之初真没骗我啊。
我两步并作一步跳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腰往后拉,没想到她寻死之意如此坚定,我硬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