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那么多的时间。
瑾行中毒,查不出来是何毒,若非晏生兄长早年见过,谁也不知道这是月渠的醉梦,一种宫廷秘药。
歹毒得很,月渠小人作为打的我们之前的计划被迫全部改变。
皇兄震怒,下令严查前朝后庭,却也是没有一点收获。
瑾行被这毒折磨得不成人样,我看着他痛苦嘶吼,比我自己中了毒还难受。
我没耽误,留下一封信就驾马去了月渠。
在暗部线人的帮助下,我抓了月渠最有名的巫医,就算得不到解药,可以帮瑾行压制醉梦毒性也是好的。
连同他的家人,我一起带回了中州。
可等我回去,却是丧钟十四响,皇兄与皇嫂一齐薨逝。
为了大局,我撑起精神,逼着那巫医说出了醉梦唯一的解法,换血,至亲之人的血。
我抱起瑾行,拿他家人威胁他,让他来为我与瑾行换血。
那种痛,无法言说,我咬牙忍下了全部,然后让那巫医用银针将瑾行关于醉梦的记忆全部封存。
前朝与后庭牵扯不断,如若瑾行登基,后庭我与晏生兄长防不胜防。
皇兄他们去了,瑾行不能再出任何事,我想给他的,是一个太平的中州。
与晏生兄长商议后,我从新写了一份遗诏,盖上玉玺,表明瑾行年纪尚小,皇兄更属意我登基。
没有人怀疑,皇兄对我的宠幸朝野上下心知肚明,这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成为帝王后,我第一时间将瑾行封为储君,东宫都是我的人,至少在那里,瑾行的安全能得到保障。
我在后庭培养自己的人,还是没有找出任何线索。
登基后第三年,我身上醉梦的毒性有些奇怪,便召来巫医,他说我身体里的醉梦被人加重了剂量,之前能压制它的药丸要从新配制才可。
我挥手让他下去,这般严丝合缝的防着,还是没有防住。
我想起那年进宫的崔氏,休书一封送去了清河郡。
晏生兄长此时已经是太子太傅,他找了个理由将瑾行与知舟一起送去了清河郡。
这一去,就是几年。
月渠暗部传回消息,找到了多年前云皇后皇子的后人,现如今已成了月渠的大王子。
我皱眉,不知这月渠王怎么想的,就算有人将这孩子滥竽充数,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他的妃妾里没有中州人,怎么能生出中州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