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荷的声誉,且不被他们控制,愤怒的我选择最凶残的复仇。
杀死他们。
我对妹妹说,我要替你复仇,出了事我来扛。
妹妹狠狠地攥紧我的手,我从她决然愤恨的眼神感受到复仇的火焰。
敲定计划后,我们并没立即执行,而是先让君荷回广州。
那时起,她彻底变成我的一道影子。
为了降低她的存在感,以及案发后不被警方关注到,我们敲定8。2号作为执行计划的日期后,我和君荷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还不够。
单凭我姐妹二人的力量太过单薄。
我开始接近林欣。
我知道这个女人过的很苦,被随意打骂侮辱。
多次被丈夫强制人流,已无法生育。
长期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导致她身心极度脆弱,患上了癌症。
成为朋友后,我问她,你恨王文吗?
她说我恨不得杀了他,他让我做不成母亲,甚至没有做人的尊严,活得就像一条狗。
命不久矣的她加入了我们。
2019。8。2凌晨,君荷坐黑车一路从广州赶到诏安。
从小就跟二叔这位口技大师身旁,君荷得到了真传,更利用这门技艺成为一个有声主播。
这是我所有计划里,最精密的一环。
到诏安后,为了掩人耳目,君荷并没有进村,她藏在我们事先准备的一处落脚点。
傍晚吃饭,我故意在饭桌上提醒陈明信用卡还款,诱导他找王文借钱。
随后我约王文,跟他提借钱的事。
预料之中,他并没有拒绝。
当晚,林欣准备好高度数的黑啤和菜肴之后,君荷跟随林欣走小路,避开村大道的几个摄像头,藏在王文村口的房子。
9。28分,事先服下解酒药的我,和陈明来到王文新家。
酒桌上,我跟二人说君荷过两天要来。
要想灌醉男人,必须要找一个话题刺激气氛。
男人在酒桌上基本只谈两件事:钱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