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都差点忘了这个茬儿了,当时就是跟他斗嘴,一时心血来潮。今日他一提起来,冷清欢心里顿时就咯噔一声:坏事了。
当时的确是大胆,想着自己马上就能与他和离,桥归桥,路归路,等自己远走高飞了,他怎么找自己算账?
更何况,这厮毛病多,不喜欢被人近身,听说沐浴更衣什么的,从来不假手于人,他一时半会的,应该也发现不了啊?
难道。。。。。。趁着昨日自己不在,他跟谁谁谁终于成就好事,成功滚了床单了?养了这么多年的好白菜,便宜了谁家的猪啊?
冷清欢还想装傻充楞:“你后背怎么了?受伤了?”
慕容麒腮帮子紧了紧:“本王后背有什么,你难道不应当心知肚明吗?”
冷清欢讪讪地笑:“我不懂王爷您在说什么。”
慕容麒一身怒火蒸腾:“不用跟本王装傻,冷清欢,本王命你,立即给本王将后面的那只乌龟给洗干净,否则,信不信本王立即将你淹死在这水池里?”
“你的乌龟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那么笃定是我做的?”
“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近本王的身吗?”
冷清欢眼珠子一转:“那王爷又是怎么发现的?喔,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给王爷你解带宽衣,图谋不轨,然后,喔嚯,这只乌龟扫了你们的兴致,所以王爷你才会这样恼羞成怒。”
冷清欢不过是顺口胡诌,转移话题,没想到慕容麒的脸竟然“腾”的一下就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根子,目光也有一点慌乱。
竟然被自己歪打正着说中了?
冷清欢酸丢丢地撇撇嘴:“都说男人心易变,果真不假啊,我不过是走了一天而已,这就按捺不住寂寞,另结新欢了。”
慕容麒被她带了节奏,竟然还出言反驳:“谁另结新欢了?”
“难道不是吗?”冷清欢一边做戏,装出一脸哀怨,一边目光四处扫望一眼,盘算自己能够顺利出逃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你们若非是有肌肤之亲,她怎么可能看光光你?而且一定是青天白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太肆无忌惮了。”
这些话压根都没有过脑子,顺着嘴边就秃噜了出来。把慕容麒给听愣了。
此时不跑,还等何时?冷清欢撒丫子就跑。脚下踩着滑不溜秋的鹅卵石,一个打滑,人就栽进了水里,“咕咚咕咚”又是好几口水。
慕容麒大手一捞,就搂着腰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想跑?”
冷清欢被这两口水给灌得有点懵,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手臂不敢撒把,一连急咳了好几声。
等到好不容易眼睛恢复清明,冷不丁地一抬眼,正好撞进一双幽深暗沉的眸子里。
慕容麒也被她甩了一脸的水,有水珠从额前的墨发上滴落下来,滑过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融合进了冷清欢因为透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衣衫里。
衣服若隐若现,领口处有些凌乱,露出精致迤逦的锁骨,曼妙春色。
两人心口相贴,瞬间温度开始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