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寒光,抬手狠狠向我打来。
“啪”,巴掌应声落在我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动手!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五,当着我的面勾勾搭搭,我不狠毒,难道任由你骑在头上胡作非为!”
我一步步逼近。
“我没打你,已经是你的造化了,你居然还敢打我,找死吗!”
叶拉拉的脸惊恐到变形,我抬手狠狠扇去。
整得再美有何用,一巴掌下去,现原形。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叶拉拉双手捧着歪了的鼻子,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只能皱着脸吸气。
我拍着她的脸:“啧,刚做好的鼻子,歪了。你是不是没钱去做修复,要不,我帮你掰回来。”
叶拉拉脸上挂着泪,惊惶地摇头向后退。
我猛地凑近她:“我警告你,滚远点儿,否则我让你永远出不了恢复期。”
叶拉拉捂着鼻子,哭着跑远。
原来,把欺负自己的坏人打哭,感觉这么爽!
但我没有太多时间,我深吸口气,把视线转回面前的电脑。
离婚官司明天就要开庭,我得找到江齐一直以来要挟我的证据。
电脑里每个文件夹,不管是隐藏的还是明面上的,我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
他能藏到哪呢?
也许,他是放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虽然很不想回那个家,但为了女儿,我必须找到那些东西,我不能让他用所谓的证据要挟我一辈子。
离开公司,我到地库开车回家。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不管了,眼下离婚的事最要紧。
家里乌烟瘴气,外卖盒跟垃圾袋扔的到处都是,江齐瘫卧在沙发。
破产的海王,只是个穷流氓,再也浪不起来。
我没空理他,在家里一通翻找。
“你在找什么?”穷流氓起身看着我。
“你藏哪了?”
“哦,找你那抑郁病史,明天开庭,你怕我拿这个要挟你。”
我停下动作,凝视着他:“江齐,我会打赢明天的官司,你别想再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