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羽诚实的回答让由比滨回想起了刚进坑的那段日子,你以为大家都是萌新,其实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没有鬼铠,没有月光,没有次元边界突破。。。哇啊啊!!!
“就这房子,你们想怎么个分头行事法。。。”英梨梨淡淡吐槽道,但确实说的很有道理,人来多了啊!房子又太小!恐怖氛围好难营造的。
“诗羽,你踢我脚干什么。”脚踝处突然传来异样感,英梨梨询问道。
“没有啊?我就捏了下你的腰。”诗羽疑惑地望着英梨梨。
“哦吼?我们去厅里坐坐吧,那玩意应该还会出来的,还有。。。你们留点手,如果真要捉的话。”平冢静压低声音提醒道,其他人明白地点点头,只有由比滨欲哭无泪地看着这帮把自己带到真鬼屋的家伙,那玩意长什么样啊,难道就我一个人没有看见吗??
“说起来要怎么捉啊,又没有实体,收拾掉就比较容易。”来到大厅之后,平冢静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将手电筒对准了天花板。
“打散成雾状再塞到空的元素瓶里,拿保鲜膜就能封住。”
望着加藤惠,比企谷有点想说一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就是不敢。
203。怀疑鬼生的伽椰子酱
“所谓的咒怨,就是怀抱著强烈恨意而死之人所下的诅咒,并於死者生前居住的场所聚集深沉的怨气,凡触碰此一诅咒者必丧命,并产生新「咒怨」,将恐怖死亡不断蔓延,而「咒怨」就永远死守凶宅,诅咒每一个来客。。。。。。”
“佐伯伽椰子就是这座凶宅最初的女主人,传闻她与她的儿子被丈夫佐伯刚雄残忍地杀害在此处,因此造就了这座凶宅。”
寂静的房屋里,平冢静缓缓述说着关于咒怨凶宅的故事,小手电的亮度被调到了最暗,即使是清脆的洗牌声音也没有破坏这近乎完美的鬼故事氛围,平冢静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要是学生时代能跟曾经的同学友人一起来到这里,看到那些憧憬自己的少女被鬼故事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就更好了。
现在。。。老老实实梭哈一把再说,性感由比滨在线发牌中。
比企谷不自觉地用自己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虽然一身白衣,长发披散一看就知道是女鬼的玩意已经出现了,但也没有人表现得过于着急,毕竟现在进行着的,可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啊!就连雪之下都是自己的对手!
由比滨微微发颤着,假装看不到那个脸色惨白的正在抱着自己大腿的小男孩,冻死人了啊!鬼不出来吓人的时候难道都是呆在冰箱里面的吗?!由比滨觉得自己的右腿就像被一瓶大号雪碧贴着那样,铁罐装,在冰箱放了好几天那种。
我看不到你。。。我看不到你。。。
一边像催眠似的低语呢喃着,由比滨坚强地继续履行着性感发牌员的责任,至于剩余的六个人则围着桌子坐,理所当然的,有几个人位于离由比滨比较远的位置。
为了将牌推到预想中的位置,履行职责的丰满躯体缓缓弯下,本就需要解开一个纽扣才能穿下的衣衫紧紧贴合着由比滨的身体,后背、臀部,贴合的衣物如英梨梨手中的画笔般勾勒出一道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线,白皙的手指推动着扑克牌的前进。
昏暗的环境,女子高中生与扑克牌,原本为了增添恐怖片气氛的小手电反而更加让英梨梨觉得剧情正在往自己非常熟悉的方向发展着,那个。。。输赢之后有没有那种,就是那种。。。和扑克牌没多大关系,让人面红耳赤的项目。
位于由比滨正前方的英梨梨不可抑止地咽了咽口水,扑克牌越来越圆,啊不,越来越近了。。。。。。
随着扑克牌的推进,英梨梨的眼睛也愈发眯紧,就这样抱着某种期待的思绪,在那隐约可见而又深不可测的沟壑当中,英梨梨就被旁边的霞之秋诗羽抬起手敲了敲脑袋。
啊,原来我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另外的欧派吸引住了,难怪会被打……脑瓜轻微的痛楚让英梨梨意识到了这一点。
“对唔住,同花顺。”加藤惠随意地将最后一张牌翻开,轻笑着撕开了包装纸之后便把一块巧克力送进了嘴里,尽管只是方块的六七八九十,但同花顺就是同花顺,不是台面上那些散牌、对子之流可以超越的。
“五十二张牌,六个人玩。。。加藤惠你是怎么凑到同花顺的。。。。。。”面对如此压倒性的胜利,雪之下不禁有些怀疑人生,自己学过的数学、概率什么的好像是假的一样,难道是因为巧克力的关系吗?这种食物能提升一个人运气?
“嗯?或许在某些方面我是注定的赢家?”加藤惠莞尔笑道。
胜负已分,牌面最小的平冢静和比企谷自觉到一边做让人面红耳赤的运动去了,没错,说的就是单指俯卧撑。
“感觉这只伽椰子有点骚哦。。。”凑到诗羽耳边,英梨梨压低声音吐槽道,望着侧躺在桌面上面容狰狞的伽椰子,诗羽也赞同地点点头,何等充满违和感的姿势,作为一只厉鬼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要知道即使是上次在大阪遭遇的杂鱼小鬼都有拼命地去战斗啊!
从未遇到过的状况,明明久违的人‘客人’拜访,却没有惊恐地哭喊声,没有慌张地逃亡,被咒怨缠绕依旧行动自如的‘客人’。
‘客人们’在打牌。。。。。。他们看不见我和俊雄吗?此时此刻是什么特殊的时间点?疑惑,伽椰子久违地产生了这种念头。
无论是之前从转角突然出现还是像现在这样直接地躺在了桌子上,大家都好像看不见自己一样。。。像这样一帮活得这么快乐的家伙,拥有朋友的家伙,不死掉太过分了吧,他们能活着太奇怪了吧。
伽椰子咧开嘴诡异地笑了起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以诡异的角度扭转着自己的头部,伽椰子阴沉的目光注视着‘客人’中唯一的男性,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对方只是想脖子发痒了那样稀疏平常地挠了挠,没有骨骼断裂的声响,没有被扭成麻花的脖颈,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