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阿。。。”
“叫我惠姐姐就行了,琴里,当然,妈妈也没问题哦。”加藤惠轻轻地捧起了五河琴里的头,眼中柔情似水,两只大拇指悄然按住了琴里的嘴唇。
琴里的身体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与其说是话说到一半被打断,不如说是作为生物本能地停住了,这种仿佛置身于凛冬的严寒,以及。。。依稀回荡着的钟声?可恶!不要小看作为人。。。精灵的我啊!琴里在心中咆哮道,为了自己的尊严下定了决心。
“惠。。。”姐姐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当中没有吐出,此刻琴里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这。。。会不会是来自丈母娘的考验呢?!为人父母,她肯定看出来了吧,自己对哥哥的情感,超越了一般兄妹的情感,既然士道跟自己不是亲生的,那加藤惠肯定没有将自己排除出去咯,猎人。。。这个带有传奇色彩的词汇,他们会有着怎么样的习俗呢?比如对媳妇的要求。
顺着这个方向,琴里展开了自己的联想,思绪回到了那个古老而尚武城邦,斯巴达,据说在斯巴达这个地方,婴儿呱呱落地时,就抱到长老那里接受检查,如果长老认为他不健康,他就被抛到荒山野外的弃婴场去;母亲用烈酒给婴儿洗澡,如果他抽风或失去知觉,这就证明他体质不坚强,任他死去,因为他不可能成长为良好的战士。
精于狩猎各种生物的猎人,从这样的生活不难推断出他们的审美观,没错,他们会希望自己的子女的伴侣是勇敢而强大的,所以,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怂!
琴里像顿悟一样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眼神里充斥着的满是坚定的信念,毫无疑问,这是至关重要的一局,尽管看起来不过是简单二选一,但却是不容失败的,无论什么事情,牵扯到岳母的话,她的分量绝对是毋庸置疑的,拿下士道亲妈,最终的胜利。。。将属于我五河琴里哒。
孩子,你想得太多了,猎人没这样的风俗,至于斯巴达有没有我可以介绍奎托斯跟你聊聊。。。。。。然而,不能看穿别人想法的比企谷,他的吐槽注定是届不到了。
战意高昂地握紧拳头,琴里的身躯依旧不停颤抖着,此时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太过兴奋造成的,兴奋到想把手指钻进太阳穴那种。
“为什么不说话了琴里,而且,是觉得冷吗,你好像在发抖呢。”捧着琴里脸蛋的双手变成将她搂住,加藤惠关怀地问道,不过。。。真有意思啊,发抖的小女孩,以前真那做错事的时候也是这样慌慌张张的,自己越是安慰她,她就抖得越厉害,虽然觉得挺奇怪的,但确实有点忍不住想要去逗弄她们呢,所以说都是她们的错啦。
果然,怎么跟孩子交流也是一件非常讲究的学问啊,加藤惠不由的感慨。
“多谢你的关心啦,惠阿姨。”琴里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感动地看着加藤惠,我,五河琴里,最终践行了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是关系到终身幸福的抉择,我说出来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她生前是个勇敢的女孩,比企谷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士道的妹妹。。。真是皮啊,完全没有他哥老实,比企谷感慨着。
“那个。。。”士道尴尬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琴里这个说法倒是没错,妈妈应该不用生气。
“原来在琴里眼里我已经是阿姨了吗,其实也有些难过啊。”
啊咧??这反应跟自己想象的有点出入啊。。。这题阅读理解我居然丢分了??琴里整个人变得直愣愣地。
“咔啦。”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回来了。”浑厚的嗓音传入众人耳中。
“哟,小八你也在啊。”看到比企谷,Van热情地打招呼道。
“挺有空的,就来。。。就来士道家坐坐。”比企谷点点头道。
“你是。。。。。。”Van觉得眼前的少女非常眼熟,自己居然想不起来,这不合理,自己不是会忘记这种事的人,很奇怪。
“我叫加藤惠,很久不见了,Van。。。”
“很久不见吗。。。”
士道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父母默默对视着。
116。崇宫一家都是猎人
唉,不戴那个黑色头套的样子这不挺好的吗,嘛。。。自己当时可是千叮万嘱真士不要学他爸,阳光一点不就非常好,非喜欢搞什么深邃黑暗。。。你说要是学索拉尔那样在衣服上画一个灵魂画风的太阳也勉强能接受,要是真士和真那都学Van那样。。。自己都不敢带他们出门了,幸好,孩子的审美观念还是偏向自己啊。
“这个东西,也是时候还给你了,Van。”望着这位与自己关系非同寻常的友人,或者说丈夫吧。。。加藤惠拿出了一个散发着白色雾芒的骷髅头递了过去,自己提出来的,因为两个孩子而偶然产生的婚姻,还会再继续下去吗,真士已经这么大了,就算让他知道,自己其实只是扮演成他亲生母亲的养母,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那。。。。。。
“这是你忘掉的,非常重要的东西。”抬起手中骷髅头颅,加藤惠说道,无论怎样,既然家人都活着,现在让Van想起来以前的事情都是一件好事,至于角色扮演的游戏。。。。。。明明那个时候自己都觉得已经彻底结束了。
“冷静一点,Van,真那和真士。。。已经不在了,不要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破坏了。”
“你让我冷静一点,呵呵,也许你能够冷静下来,惠,但那可是我的孩子!”
“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吗。。。。。。多多少少,有点难过呢。。。。。。”加藤惠低声喃喃道。
“再这样下去的话,你终会变成野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