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手失衡的瞬间绕后,八幡手中的破碎刀亦在下一刻贯穿屑一心的胸膛,消失了啊,屑一心后背的红点。
“你在看着对吧,孩子,所以你现在只需要知道爸爸比妈妈稍稍厉害一点点就好了。”抽出破碎刀,轻描淡写地观赏眼前演出效果满满出血量的同时,八幡也自以为自己的脸上也是维持住了谈定而掌握一切的笑容。
全然不知自己笑得跟一个会矢量操控的孩子似的。
“你觉得自己已经赢了吗,爸爸。”
没有回答,或者说此时复杂的心情甚至让八幡短暂的失去了语言组织的能力,初为人父,毫无疑问这是自己平平无奇的人生当中又一个新的阶段吧,然后眼前的,第一次被孩子喊爸爸的一幕。
明明都想象过无数种可能性了,八幡却依然没有猜中这个未来,孩子的声音。。。年迈而沉稳,低语声中尽显肃杀,像极了。。。一位于晚年技艺终于登峰造极的剑圣。
期待着与孩子在梦境中的第一次见面,被孩子第一次喊自己爸爸,明明是两件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沉默,是八幡此刻心情最贴切的写照,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的孩子你怎么蠢得这么搞笑哦,既然都开决定开语音了就不要用屑一心的声线啊!选个可爱的萝莉音不可以吗?!你吓到为父了啊!
“不对,如果是屑一心用萝莉的声线喊我爸爸的话。。。。。。”
话语逐渐颤抖,继续想象下去的八幡不禁痛苦地哀嚎起来,历经狩猎千锤百炼的意志与精神仿佛也有些遭受不住地发出菠萝菠萝的心声。
“那个。。。爸爸,你没有事吧。”
只是被清空了一道血槽的苇名一心缓缓站了起来,这个身高不详的老者正非常真实的还原着手柄使用者的情感,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满是皱纹的手臂也小心翼翼地向八幡伸去。
“爸,你还好吗?”
“RUA!苇名一心你不要过来啊!!!”一边发出丢人的声音,八幡一边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着,当你真正意识到事实时,你才会发现。。。这是一件远比窥伺深渊还可怕的事情。
宝箱之下,还蛮大的空间里,完全拷贝了姐姐大人模样的女儿正不解地看着屏幕上反馈过来的老爸的状态,那个一闪一闪的小符号是什么啊?
“那是狂乱状态哦,再不喝镇静剂你爸爸就会像烟花一样炸开。”
雪乃微笑地给女儿讲解着,指着屏幕上那一闪一闪的小符号,就像是一起看动物世界时和孩子说这是熊猫,熊猫正在普通地吃竹子那样,温馨而充满日常的氛围,自然而然地弥漫开来。
“那爸爸一定会很开心吧。”孝顺的女儿,孝顺的笑容,仅有两天大的女儿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些奇怪的爸爸总在被虐当中找到快乐这一件事。
操纵着苇名一心,女儿用九成新的不死斩贯入了父亲的胸膛,我让爸爸开心了,我真是个孝顺的女儿。
鲜艳而血红的字体,在八幡的瞳孔当中逐渐放大——‘蔡’
因为是孩子仓促模拟出来的游戏系统,八幡已经被判定为血条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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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一摇铃就到我们登场的吗,我刚刚明明看见崽他已经上山了。”
难道儿子突然被削,连小孙女操作的屑一心都打不过了吗,八岐觉得这不可能,身为父亲的自己还是很了解儿子的,再说了,自己头发都变白了,衬衫一爆,太阳纹身也在几秒间搞定,你现在跟我说不用登场了?怎么能这样。
自己一个老家伙也想和孩子孙女多一点互动呢。
“是啊,不是说好一起刷比企谷桑的吗,我都提前变身了啊。”
摇铃喊来的老猎人当然不会只有一个,四人才是最佳的组合不是吗。
说话的是全身上下覆盖了一百多个英灵满装瓶的少女,真正意义上的卡面来打——咕哒·开位御主形态,咕哒子原本对这如缘分般突然到来的试验机会还是蛮期待的。
切,现在看来你捡了一条命啊,比企谷桑。
“其实我也是比企谷桑,咕哒子同学。”八岐吐槽道。
摇摇头,咕哒子缓缓竖起一根手指,“不,你是耻球之恶大蛇,所以比企谷桑只有一个。”
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要将游戏和现实混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