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町并不知道黄金海岸在哪里,但绝对不是这么短时间能赶回来的地方吧,和老爸聊天时他那边还隐约传过一些听不懂的语言。。。老实说,小町都已经做好等爸妈明天或者是几天后回来,再出发的准备了。
颁奖典礼。。。应该是奥尔加所长颁给自己?或者是奥尔加所长带队去那个叫魔术协会的地方领个奖牌之类的?小町觉得这并不是太过着急的事情,甚至还脑补出奥尔加所长举着小旗子说前面就是魔术协会这样的场景。
“小町,妈妈回来啦,还有可爱的小留美。”热情地呼喊着,比企谷一美直接奔向小町,抱起女儿后便是数个来自母亲的吻。
原来小町姐姐也有这种时候呢,望着小町那副残念的表情,留美可以说是感同身受,不免回想起来那一段被举高高和亲脸支配的岁月,哇啊啊!!她放下小町姐姐看向这边来了啊!!
留美再一次举起,处于她这个年龄不应该到达的高度,一美还贴心地帮这个表面上不情愿的小家伙拉着她的衬衫,“乱晃的话什么都会被看见的哦,小留美。”
脸蛋又被咬了,在这个位于比企谷家食物链顶端的女人手中,留美只能默默享。。。忍受。
嗯?似乎有一阵好闻的味道。
“怎么了,八幡,你也想要妈妈的吻吗,只能脸蛋哦。”手指随意地轻点着脸,一美调侃道,一美女人对视线可是很敏感的,就算是儿子的目光也一样,这是,渴望母亲关爱的目光!
“只是觉得老妈你头发乱了而已,你是认为我在想什么。”八幡面无表情道,自己都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是那种想要妈妈亲亲抱抱的小孩子吗?!
“强迫症可是不治之症啊,八幡。”说着,一美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刚刚让你爸抱着我飞回来的,风有点大。”
“哦,原来是这样吗。”无聊的疑惑被解开,八幡了解的点点头,等等。。。老妈刚刚说的是飞吧,还风挺大?
大厅里众人的视线,默默集中到某个正在研究皮卡丘的八岐身上。
揭开皮卡丘的头套,八岐自顾自地喃喃着真的是皮卡丘,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手感,还以为一摸就会触电呢。。。之类的话。
“为什么都看着我,尾巴。。。不能摸吗?”手轻握着皮卡丘的尾巴,八岐问道。
八幡的表情突然间就认真起来,看着自家老爸,“爸,你还能飞?”
“为什么你一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九七里面大蛇不是飘着登场的吗?”稍稍凑向前,八岐也注视着儿子。
“那种稍稍离地的程度也算飞吗??”
“横屏格斗只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想怎么样,你还是想象不出来的话就参考一下《龙珠》里面的好了,基本就是那个样子。”
“《龙珠》吗。。。”八幡喃喃自语着,要是早一点知道就好了,小时候难免幻想过自己会不会是赛亚人,知道老爸会那样飞的话绝对会很高兴吧,可恶,突然间发现了一个童年的遗憾,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还抱着老妈飞,两口子旅游方式真是开心啊。
“别想龙珠了,新剧场版还没出呢,不是说要去参加小町的颁奖典礼吗,还有人要过来集合?”八岐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期待,可爱的女儿,拯救世界后的颁奖,又解锁了见证女儿成长路的新事件,贴切的说还是白金奖杯那种层次的。
“还有两位朋友。”八幡说道。
是的,两位,最后只有加藤惠和霞之丘诗羽两个人颇有兴致地来了,由比滨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自己现在不太方便下床,天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英梨梨倒是很老实地说了自己在赶。。。本子,由于被平冢静老师骗去参加一个实践活动,说好就一天的事,后面花了十多天,沉了大半的人工岛和毁坏了一座跨海大桥,又是个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的孩子。
。。。。。。
挂断来自友人的电话,由比滨有些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脖颈处还残留着阵阵酥麻感。
十七岁的由比滨和四十六岁的德丽莎,浸染床单的些许鲜红,无论从何判断,这无疑是一个涉及未成年少女的犯罪现场。
“月下初拥。。。。。。以后再也不这样玩了。”喃喃着,有些贫血的由比滨沉沉睡去。
“舰长的血。。。。。。”仿佛在做什么美梦般,德丽莎两片薄薄的红唇微微向上翘,舌头不自觉地撩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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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从罗曼的汇报当中听到调查团里面还包括所谓的魔术协会挑选的新所长,奥尔加玛丽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还真是不折不扣地被当作死人了啊,连‘生前’委任的代理所长罗马尼·阿基曼都被直接忽视了吗。
奥尔加现在超生气的,身旁的桌子已经成为了所长粉拳之下的第一位牺牲品,罗曼则在一旁发抖着完全不敢嗦话,金属桌面上仅仅出现了凹陷,看来所长已经非常留手了。
咬着牙,奥尔加的表情如同看到朝自己丢了几枚炸弹然后迅速飞去的爆鳞龙那样,就像是雷夫那混蛋所说的,自己过往的人生算是全奉献给了迦勒底,现在这个抱着趁火打劫想法来的新所长,没准还是个死肥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