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表白吧,阿尔特留斯,大家都是男孩子啊,而且我已经结婚了啊。”比企谷熟络地开着玩笑,然而不知为何,阿尔特留斯只是沉默地扭头望了长发的比企谷一眼就别了回去,尤姆理性地掉线,突然在战场中弥漫开来的静谧氛围,仿佛酝酿着某种另类的深渊。
脸颊有些发痒,比企谷无奈地将长发撩到耳后,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架开巨大的柴刀,阿尔特留斯走上前踢了踢尤姆,跟对方示意咱们换个位置打,缓缓走来的防火女目睹了一切,绕过尤姆的身躯后,来到了阿尔特留斯旁边,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却在此时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抬起手,防火女轻拍了拍阿尔特留斯肩膀,顺便问候道:“好久不见,阿尔特留斯。”
“你的生活看起来比以前要过得丰富,防火女。”
“还行,世界变得有趣了很多,比如你现在的心情,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噢,深渊~漫步者。”防火女恶趣味地拉长声音道。
阿尔特留斯高冷地转过身去,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动手了。
就这样,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大家找回了各自的对手。
237。兴趣使然的故事
从狂涌的血气里脱身而出,不少残留的血液沿着奥尔加手中斩斧的边缘缓缓滴落,将地面焚灼,留下数道干涸的痕迹,仿佛遭遇了难以计数的斩击般,细小的裂痕遍布奥尔加的盔甲,在体表火焰纹路的照耀下,还能依稀看见散落的灰烬。
和薪王化身的攻击相比,截然不同的感觉啊,偶尔回想起自己被雷夫拉入伽勒底亚斯时的死亡场景,奥尔加就会觉得身体痒痒的,大概是那时灵魂被撕扯过造成的后遗症吧,导致自己现在被打时有种说不出的。。。与痛苦并存的另类舒适。
浅笑着,奥尔加望向给自己带来快乐的雪之下,忍不住调侃:“不要那么小气嘛,不就是看了两眼吗,又不是真舔了,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
雪之下冷冷地切了一声,这样的说辞,完全就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不过她是小町的朋友,自己还是宽容点。。。。。。
“而且是那个男人先勾引我的。”
砍死这个超级骚的家伙好了!!
。。。。。。
“我们就在这边坐一下算了,阿尔特留斯。”用十分轻松的语气提议着,尤姆就像是刚刚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死肥宅那样,庞大的身躯压向地面,大地如同那张摇摇欲坠的电竞椅,猛地震荡起来。
大手拍打着身旁的位置,扬起的烟尘甚至笼罩了阿尔特留斯大半个身体,事实上不过是询问阿尔特留斯要不要坐这边的简单动作罢了。
“你以前那股强烈的进攻欲望去哪了?尤姆。”柴刀被随手插在一边,尤姆那副提不起劲的模样让阿尔特留斯有些错愕,这根本不是曾在那个热情好客年代生活过的人应有的精气神!你变了!薪王尤姆!
“作为螺旋剑下的骨灰之一,不止我,大家都是这幅样子,只有偶尔在传火路途上充当猎人的试炼对象时我才会回到罪业之都,扮演回以前的形象,按现在的说法算是退休生活吧,能不动手就坐着,这样的生活很好。”尤姆幽幽说道。
“骨灰?防火女把你们都杀了?她不是与世无争的吗?我以前还听说她守护火焰只是想寻求邂逅。”坐到尤姆身边,阿尔特留斯压低声音说道。
阿尔特留斯没能搞定深渊就几乎长眠了,不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被喊醒后世界已经变成了朝气蓬勃的日暮里,至于为什么要压低声音,当然是为了防止被某个不知道真瞎还是假瞎的BBA听见。
“在火焰即将熄灭的世界里寻求邂逅?哪来的奇葩小道消息。”那可是谜一样强大的防火女啊,怎么会是个单纯想谈恋爱的少女呢!尤姆不相信,当初自己可是被一手拍开柴刀,下一秒就被处决的,这是想恋爱的少女应该做的事情??
“邂不邂逅我不知道,不过我们的全灭,算得上是个挺偶然的故事吧,或者说兴趣使然?主要都是鲁道斯说的。”取出友人洋葱骑士赠予的酒,尤姆递给了阿尔特留斯一壶。
“古钟敲响,灰烬从墓穴中醒来,接下来本应该是灰烬狩猎离开王座的薪王,聚集强大灵魂延续初火的故事,只不过。。。。。。”
“不要停顿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行不行。”
“我在酝酿词汇。。。”吨了一口酒,尤姆喃喃道。
“其实就是。。。那个灰烬有点废,失败了一百多次连灰烬审判者的二阶段都没见过,后面的一切都是鲁道斯目睹的,抽起螺旋剑的防火女贯穿了灰烬的身躯,然后跳起消失在天际,再次回到传火祭祀场就带着所有薪王的骨灰了,大概是她不耐烦了吧。”
“如果寻求邂逅的说法是对的,或许是少女的幻想破灭?这样我们也死的太无辜了吧。”摇摇头,尤姆幽幽叹气道。
“可以,有点意思。”阿尔特留斯有些庆幸自己不在,不然也跟着凉了啊。
“后面就不知道怎么样了,大家全跪了,不过防火女能用我们的骨灰唤醒我们,深海时代对古神的讨伐战中,我还追随过苍炎星大人的步伐,盾牌的大剑组合在一起实在是太浪漫了,然后防火女那时候就在跟一个女孩。。。应该是谈恋爱吧。”
“你呢,朋友。”扭过头来,尤姆一掌拍在了阿尔特留斯身上,将他拍在地上,望着对方从凹陷的坑中重新爬起,尤姆选择了沉默,毕竟自己不是故意的啊,只是随手。。。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