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唇瓣被咬出了血,我也不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见我不回应,他停下脚步,艰难地问:「是不是他……欺负了你……」
我摇摇头,却没想他看不见。
「师父,你再不出声,我便要进宫去了。」男人的声音已带着些许寒意。
「子震,不要!」
话音刚落,周子震便闯了进来,将房门紧闭后,他深深地注视着我。
他缓慢地向我走来,每走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将它踩得怦怦响。
一夜旖旎,满室荒唐。
回宫后的许多天,我都拒绝周子震的求见。
听说御史中丞府邸的牌匾被人砸得稀巴烂,就连狱中等着问审的小舅子也暴毙而亡。
蔡文修不敢多问,草草地将人埋了。
下朝后的周子震总算撞见了我,将我拦在摘星湖畔。
「师父,你别躲着我好吗?」
几日不见,他眼底阴影颇深,竟比我看起来还憔悴。
我面红耳赤,一看见他便想起那夜的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师徒之间逾了矩,我又该用什么身份来面对他?
「我会向皇上阐明真相,用我所有军功求他赦免你,如果我侥幸留得一命,那我们就立刻成亲。」
说到「成亲」二字时,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却没想过自己要承担怎样的罪名。
「子震,皇上已知我女子身份,他说我像他故人,要留我在宫里做官。」
我无法跟他吐露皇帝的真实身份,却又不想再瞒着他。
周子震瞳孔骤缩,声音沙哑又冰冷:「他知你身份……还想留你做官?你可知道这代表什么?他今日让你做官,明日就让你成妃,流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会将你拱手让人?!」
他捏紧拳头,「无论对方是谁……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17
威武候接连几天都抱病称恙没有上朝。
青元帝以为他旧疾复发,派人送去许多补品。
之前那番话只是我拒绝周子震的借口,却没想被他一言成谶。
在官员们再一次围攻皇帝要他广开后宫时,青元帝松口了,说他心中有数,让大臣们少安毋躁。
「流苏,你做我的皇后可好?这样一来就能堵上那些老家伙的嘴了。」
我震惊地看向他,「师兄,你疯了?」
青元帝咧嘴一笑,笑得甚为开心,「有何不可?你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