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气鼓鼓地瞪我:“坏妖女。”
我像是赌气般,牵住了初玄的衣服。
初玄背影一僵,却没有阻止,在众人目光中,走进戒律堂。
里面阴森又压抑,立于上首的罗汉像凶神恶煞。
佛门弟子等候多时,手中捏着手腕粗的藤条,各个面如铁石。
初玄地位甚高,他的到来引来一众弟子围观。
我突然死死拽住初玄的袖子,不想让他进去。
初玄回过头,淡淡道:“既然害怕,便在门外等候吧。”
我咬了咬唇,“我替你受不行吗?”
初玄第一次对我笑了,如冬雪消融,灿若骄阳,“不必。”
说完,步履从容地盘坐蒲团上。
佛门弟子冷声道:“请师祖宽衣。”
初玄脊梁挺直,手在触到袈裟的那一刻,微微一顿,接着叹息一声,衣衫滑落。
众人发出一声惊叹。
衣裳掩盖之下,是蓬勃流畅的肌肉线条。
肩宽窄腰,肌肤如玉。
只是此刻上面抓痕密布,掺杂几个小小的牙印儿,暧昧丛生。
我脸腾地红了,心中愧疚,无地自容。
谁说妖怪没有良心?
当年槐妖先祖入世为医者过半,后来被诸多仙家觊觎,才被迫隐居山林。
“妖女害人!”
“师祖清心寡欲,佛法修至大成,定是妖女施了妖法,才近得师祖的身。”
“荒淫!耻辱!”
我想张口解释,却无从辩驳。
初玄微低着头,双手合十,两耳不闻他人的编排指责。
戒律堂弟子皱起眉,“师祖,得罪了。”
啪!
这一鞭子抽得狠,血花儿从崩开的皮肉里飞溅出来。
我吓得面无血色,两腿如灌铅。
眨眼间,几鞭子下去,初玄一声未吭,后背血流成河。
鞭痕掩盖了吻痕,我终是于心不忍,冲过去从后背紧紧抱着初玄,喊道:
“别再打了,勾引他的是我,引他破戒的也是——”
“槐瑶!”
初玄的手飞快地扣住我的手腕,拉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