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有等温成曦回来。
不日,温成曦终于回来了。
一回府就钻进了寝居,我敲了半天门不给我开,我爬窗进去了。
他惨白着脸躺在榻上,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人,你受伤了?」
他懒懒地睁开眼,「别吵,烦人。」
我走过去脱他衣服,检查他伤口。
他捂住领口,把我拉进他怀里,「朝然,陪我睡会吧……」
我没敢再动。
他睡着了以后,我偷了他的令牌。
我到大狱里去找沈渊。
他和温成曦一样,脸色惨白。
比温成曦还要虚弱些。
这两人,是决斗了?
有令牌把沈渊带出去很容易,我知道温成曦醒来饶不了我,但我顾不了那么多。横竖就是死吗,早死晚死都是死。
我把昏迷的沈渊送出了城,让我聘用的江湖高手护送他去西域。
然后,我回到了温成曦的府邸。
温成曦当真病得不轻,我放了人回去,他还没有醒过来。
我把令牌放回原位,用视线临摹他的面容。
这是我爱慕到骨子里的男人,无论他多么冷情,他都是朝堂上难得的清官,代表律法的威严,是百姓口口称赞的都察院御史,是我的上司,温大人。
所有的罪责我一人承担,谁都不可以给我的温大人身上抹灰。
他是神明。
温成曦醒来后,失忆般的绝口不提沈渊。
不提就不提吧,许是可怜我命不久矣,无所谓砍那么一刀。
我继续在府邸里逍遥自在,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可是,江山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梦想,还是有的。
于是,我向温成曦辞行,这次是真的想去看看了。
温成曦说:「刚好本官去江南查案,带你一道。」
我并不想跟他一道啊,死的样子很丑的,我想一个人去死。
他把我拥进怀里,「别瞎想了,有我在,你不会死。」
什么?我震惊了,难道他寻到了什么神医?
他不说话,低头吻我。
「沈渊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什么跟什么啊?
他加深了吻,不让我有思考的时间。
他不是个木头吗?哪里学来的花活,竟让我受不了他的攻势,软成了一摊泥。
对不起了,沈渊,还是我的温成曦好,我在他怀里,迷醉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