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地吃完,木头人把我的盘子收走。我随口说道:「傅沉,你这是要囚禁我?」
傅沉用拇指拭去我粘在嘴角的米,他似乎对于触碰我感到上瘾,又摸了摸我的唇,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我脸上,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乱。我知道他堕魔已经堕得不太正常了,倒也懒得在乎。
傅沉缓缓道:「是啊,除了我这里,你哪儿都不能去。」
自从我跟着他回来,他额间的鲜红就再也没淡下去,这代表他疯得更厉害。
我开始解扣子:「来吧。」
其实能把傅沉睡到,我也不亏。
我装作经验很丰富的样子:「你放心,曾经魔修里那么多美男供我享用,今日定也能让你舒舒服服。毕竟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做这事吗?」
吹牛皮谁不会。
我,七十年老处女,爱好就是吹牛皮。
傅沉的眉心一跳,旁边似乎有青筋也跟着跳了跳。他按住我正在解扣子的手,眼含讽意:「雁北北,我没你那么饥渴。」
你装NM呢。
我将脸凑过去,趁他怔住的时候,我伸手挠了挠他的喉结。傅沉整个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他猛地抓住我捣乱的手,但又像触电般立马放开。他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再睁眼时又是那种讽刺的眼神看着我。
「我曾听说修魔之人贪好情色,果不其然,雁北北,你是离不开男人吗?」
哈?
这一帽子扣得,我笑起来:「傅沉,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魔啦。我是离不开男人,但是你离不开我啊。我随便换个男人都行,可是偏偏你啊,好像对我很有感觉的样子。」
我指着他眉间鲜红:「你这颜色,难道不是因我艳的?」
我俩毫不相让地瞪着对方。
最后他摔门而去。
我怜悯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明白了,傅沉果然不行。
后来的日子清闲不少,我真的相当不明白傅沉,他让我来到这里,我原以为是想睡我,虽说他因为不行所以睡不成,但他却连碰都不再碰我一下,我甚至很少看到他,一般他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送饭。
我在这宫殿中开始当起了废物。
傅沉有时候也会带着一身血腥气和还未散去的杀意出现。
我看他。
他撇了我一眼,眼底的杀意荡然无存。但他的语气还是那样高高在上地讨人厌:「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去杀潮上门的那群人,只是还有很多……很多该死的人。」
我也不知道傅沉为什么这样恨着这些人,他说「该死」那两字的时候,又带了浓烈的杀意。
但堕魔之人杀心比普通魔修还要重,他们会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