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的声音褪去,只剩下我们的脚步声。
他拉着我越走越快,我回头望望渐渐消失的人群,心里有些慌张。
我们走到一个漆红的木门前,他高声喊道:「三眼,来客人了。」
刚刚一路走来,那些人家的门都没有上漆。
即便我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一户比那些人家有钱,又怎么会看不了病呢?
我疑惑地看着小孩,只见他诡异一笑,松开了手,那些糖画顷刻间碎了一地。
还不等我反应,他就蹿过来拔我手上的镯子,与此同时,有人从身后用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孩子一溜烟消失在巷子口,身子一软,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周围是难闻的脂粉味,还有一阵一阵的喧闹声。
我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被关在了笼子里。手脚都被绑住了,一动笼子就一阵晃。
我起抬头,这才发现,笼子被悬在半空中。
我慌张地看着四周,这里大多是男人,少数女人则是蜷缩在男人怀里。
也许是因为我醒了,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嘈杂,那一道一道的目光像利剑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像个笼中宠物,供他们观赏。
捆绑我的绳子已经陷入肉里,我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血肉。
笼下的看台上,高壮的男人正扯着女人的头发逼她跪下,女人嘴角已经血肉模糊,在颤抖着求饶。
男人并不不理她,依然扯着她头发,把她拽来拽去,时不时向那些看客展示她完整的手脚,像是在贩卖牲口一样。
也许是因为没有要到理想的价钱,他气急败坏地抽出匕首,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那么几个钱,还不如留在这儿做奴隶,亏老子费那些功夫把你弄回来。」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在那女孩脸上划了几刀。
女孩凄厉的尖叫惹得周围人大笑,那高壮汉子气急败坏地把女人丢下看台。
看台起码有二十余尺高,那女人跌下之后就不动了,只是时不时地抽搐。
我倚靠在笼子里绝望地流泪,期望哥哥们能找到我。
汉子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刀上的血,然后抬起了头。
我正好对上他混浊的眼睛。
他邪恶地咧嘴一笑,按下手边的开关,笼子开始缓缓下落。
他高声对台下喊道:「各位,今天的极品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