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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太监割的是蛋还是棒 > 3 章(第1页)

3 章(第1页)

下,就拿起一把镰刀、一条绳子,自己把自己阉了。等母亲发现他时,血都快流干了,她母亲赶紧拿香灰扑上去,才幸运地留了一条命。

他之所以自宫,就是因为堂兄弟骂他贱命一条,他娘也说丧气话:「穷人想要活命,就得去干皇差!」所谓「干皇差」,就是「为皇帝办事」,也就是「当老公」「当太监」。

小德张自己阉了自己,是有主观能动性的。而很多人是被动的,属于自家人阉自家人,虽然也能叫自宫,但其实是被迫。

清末老太监马德清九岁那年,就被他的父亲给阉了。

马德清的父亲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主,那时候生路和现在不一样,不是说你认干就能有收入。马父在医疗行业(卖狗皮膏药)苦苦打拼了那么多年,也没挣下什么钱。邻村有个叫李玉廷的,是马德清母亲的远房侄子。自从当了太监以后,家里不仅买了地,还添了几头大牲口。马父一眼热,决定让自己的孩子也进宫。

那天,马父哄马德清上床玩,突然间就把人给控制住了,干净利落地切掉了他的小鸡鸡。回忆被割的感觉,马德清说:「可真把我疼坏了,也吓坏了。疼得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

那鲜血淋漓的现场,就是马德清不敢回忆的过往。不是怕丢人,是真的太痛苦了。

净身大小是个手术,是门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的。不会干,却又乱干,就很容易出人命。

唐代的安禄山就整出过医疗事故,他有一名十来岁的随从,名叫李猪儿,十分聪慧,很招人喜欢。为了让李猪儿能进自己的私宅,近身为自己服务,安禄山一狠心,决定把他给阉了。

于是,大胖子拿了一把锃光瓦亮的骟刀,亲自把那一脸懵圈的少年摁住(安禄山本来就擅长捉人,体重三百多斤,却健步如飞),揪着少年的小家伙,一刀下去,就把小家伙割没了(尽去其势)。

少年哇哇大叫,一时鲜血淋漓,两腿间全都是,根本止不住,淌了数升(此处一升约为200ml),差点死了。安禄山毕竟是爱他的,心疼哭了,拿着草木灰扑到上面,血才止住——统计古代私自阉割的事件,多数都谈到了草木灰和香炉灰,事实上,各种植物炭药都是有止血的功效的。

一天后,李猪儿总算醒了过来,好歹留下了一条命。从此以后,他一直死心塌地地留在安禄山身边,充为阉人,十分受宠。许多年后,安禄山老了,眼神不好,背上长疮,心情烦躁,睡不着觉,别人都不好使,只有李猪儿摸着他,他才能睡着。也正是这个被安禄山安排了一辈子的李猪儿,因为经常莫名其妙地遭受毒打,便挥刀剖开了主人的肚子,让安禄山的肠子流了一地。

自宫,不要说术后保养,就连基本的止血,也只能用草木灰、香炉灰,而没其他更先进的技术。很多人在自宫后就早早地死了,没有出名,也没办法出名,所以我们无从知道他们的名字。

人都怕死,所以不少人还是想找专业人士来动这一刀。

清代,负责净身的部门,起初是刑部,主要针对犯人中的少年和幼儿。但是刑部有一群草包草菅人命,净身手法太差,老死人,责问过也还是不行,照旧死人。而且,靠罪犯家属来填充太监,人数也不够,朝廷就把任务交给了内务府。

内务府又把活包给了外头,其实还是铁打的关系户,由他们从民间找小孩。

光绪年间,京城有南长街会计司胡同的「毕五」和地安门内方砖胡同的「小刀刘」两家,专门承包皇宫的净身业务。

两家的家长都是朝廷的七品官员,既官且商,亦正亦邪,每季要向内务府进贡四五十人之多。他们对当太监的好处进行宣传,拉不知道里头利害的穷人下水。有时候甚至拐卖儿童进行阉割,因为对自愿当太监的人可以收费,把人送到内务府,还能再领一份钱。

有关太监的净身过程,社会上流传了好多版本,最著名的一个,实际上出自《宫女谈往录》中老太监张福的回忆:

净身的师傅,先让童子喝大麻水,起到麻醉的效果。然后让人躺在床上,手脚均拴牢固,人就不能动了。第一步,先割睾丸。在阴囊两边剖开,把睾丸给挤出来,然后在伤口上撒上猪苦胆。第二步,去阴茎,不能割浅了,如果外头留着茬子,就必须再割一刀,直至完全割干净。

那小东西不是割下来就万事大吉了,得再在尿道口插一根大麦秆。把猪胆剖开,呈蝴蝶状,敷在创口。往后的一个多月,病人就躺在床上养伤。割下来的东西,由净身的师傅保存在装有石灰的竹筒里,用红布裹着,连同净身文书,一起挂在房梁上。等着被净身的未来发了大财,用重金赎回。

同治年间抵达中国的欧洲人,也记载过太监净身的过程,但是和张福的回忆不太一样:

净身手术一般需要四个人,其中一人主刀,剩下的三个人分别负责固定被受术者的腰和手脚。用白布扎紧他的下腹和大腿上部,采用半卧的姿势,仰在床上。然后用温热的胡椒汤清洗,连同阴茎和阴囊,用镰刀一样弯曲的利刃,一并切除。随即,将白蜡栓插入尿道,并用冷水浸过的纸将伤口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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