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两年前,黎黎还没入职举南吧,他俩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但我现在无暇思考这些,目光只锁死在照片里。
照片里,张畦神采飞扬。穿着简单的黑色外套牛仔裤,背了一个包,带着一块表。
可只要仔细辨别,就能发现,黑色外套是古驰晚秋限量款,包上有路易斯登logo,表盘繁复,看不清牌子,但能感觉到价值不菲。
根本不是印象里的张畦会有的穿搭。
会不会只是为了追女孩子装阔?
还是说他真的是富二代?
想到这,我倒吸一口凉气,电话那头传来江悦的呼叫声:「萍,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脑子里不断涌现前几日李正泽的话语,极力平复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对江悦说:「悦,你有渠道帮我查一下张钧他们家吗?远鸿集团的张钧。他之前一直在z市发展,应该有不少他的传闻。」
江悦二话不说答应了我,我对她说了晚安,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
李正泽说,他没有害黎黎,或许是黎黎骗了我。
难不成这是真的?
李正泽的话能信吗?
又为什么张畦出现的当口都那么奇怪?为什么总感觉他和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他和黎黎只是正常恋爱,那为什么瞒得这么死,就算是办公室恋情,也不至于啊。
我越想越觉得头要炸了,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
我不由得想起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李正泽的孩子。也是我的。
如果李正泽真的什么也没干,这个孩子……我可以留着吗?
如果和他在一起要以一个又一个烟疤为代价,我迈得出这步,豁得出去吗?
夜色深重,六月没到,知了便叫得撕心裂肺,我伴着这样的叫声,迷迷糊糊竟睡了过去。
24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我妈喊醒的。
印象里我妈从来都是骂骂咧咧刀子嘴,今儿却亲自端了一碗粥到我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