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线索,没有人脉,能怎么办呢?
什么都没有,怎么报案?
好在两个星期后,事情发生了转机。
9
这天我依旧没去上班,我在隔壁z市的某家高档咖啡厅等人。
空隙间,我问张畦公司怎么样了,张畦说公司一切如常,我的活被均分给了项目组各个人。问李正泽有没有什么反常,他说他很少上班,看不出来。
结束了和张畦简短的聊天,我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在我旁边落座。
是我的好朋友,江悦。
我们是大学同学,她很优秀,学法,兼修了新传,毕业了我们一起在大城市打拼,是她先放弃了,我才熬不住回来的。
看她的精神面貌,这一年似乎发展得还不错,我由衷为她感到开心。
「呐,来给你送请柬。」
一张精致的白底粉心婚礼邀请函展开在我手心,我不敢相信:「可以啊你……离开沪海那阵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准备回家相亲结婚?」
「才不是。我孩子都快满月了。呐你看,后面还有个满月宴邀请。」
她说完,我皱眉翻开,确实。
「所以你是怀孕了才回老家的?我还以为你是压力太大……」
「确实也是压力大,萍,没跟你说清楚,我很抱歉。当时情况太复杂了,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低了低头,我突然一阵怵,又问孩子他爸我认不认识,是不是沪海人,她没回答我,转说自己婚纱终版改出来了,超级漂亮,要我一起去取。
我只能随她。
婚纱店距离咖啡厅不过两百米,这也是为什么江悦让我这在这等她。
婚纱很大很重,她兴高采烈让我帮忙给她拉拉链,我应声便去了,可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不是装饰华美、做工精细的婚纱,而是女人背上一层叠一层的圆形烟疤。
为什么?
我手有点抖,不知道为什么在江悦身上也会看见这恶心的东西,江悦意识到不对扭头看我,扯出了一个笑:「疤现在淡了,可终究不是自己本来的皮肤。」
「谁干的?」
我咆哮着问她,她明艳的眼睫低了低:「孩子他爸,举南老总。」
10
几番确认后我才从过山车式的情绪中缓过神。
还好。
江悦口中说的是「炬岚老总」,并不是我的老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