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体,殊不知是自欺欺人。还好没陷得太深,没到犯法的地步。」
他慢慢说着。
「萍萍,对于黎黎的死,我知道她是自杀却没有彻查,甚至含糊其辞,只想息事宁人,是我懦弱,是我有错。不过,我真的没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可能是时间长了我的另一面就开始作祟,我想占有,想标记,控制不了自己就伤害了你,对不起。」
李正泽收起了之前的癫狂,我的心也收得紧紧的。
「萍萍,我离开后,祝你幸福。」
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我看着他将黄玫瑰放在床头,离开了视线。
幸运,已逝的爱,为爱道歉。
祝你也好。
这是我对他的无声的,最后一句。
33
夏天过去了,所有的案子也尘埃落定。
这阵子我想了很多,也琢磨出了一些东西,也可能是没能旁听三审,我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堵在喉头不上不下。
于是,我挑了个可以探监的黄道吉日,打算去看看张畦。
听着狱警的指令坐下后不久,我就看见张畦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本就是帅气的,在监狱里规律作息,整体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他看见我笑了笑,眼神温和:「想不到你还会来看我。」
我也笑了笑:「同事一场,还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我听说了,张钧的案子中央派了督导组下来,远鸿集团的黑恶势力很快就被扑灭了。张钧本人犯的罪也很重,两次杀妻,用烟疤残害了数十少女,还有很多非法经营,可以说跟刑法沾边的他都干了,必死无疑。张畦,你一开始的目标是不是就是拉他下马,可以跟我说说吗?」
「这些话我已经和警察说过无数遍了。」张畦一耸肩,「我猜你是想问黎黎,对吧?」
我也不绕圈子,点了点头。
「那我就跟你从头说起吧,反正就当讲故事了。」张畦说着双手交叠握起来,「那时候我才一岁,张均就攀上了z市石油公司千金,以杀了我为由逼母亲和他离婚,当时,他烫了我一身烟头,至今未消。后来,他发现这种手段可以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又不敢在石油千金身上玩,便残害我母亲和其他农村上来打工的女人。
后来,他怕我母亲带着我揭露他是个烂杂碎的事实,杀了我母亲,那时候我十岁,他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送我去孤儿院,但我心里都清楚,这个人是我一辈子的仇人。」
「国家供我上大学,大学里我有了个喜欢的女生,这个女生就是黎黎,我就一直单相思。她毕业的时候我想表白,可不料,她有男朋友了。那个男的,就是张钧和石油千金的儿子,你说好不好笑,这家伙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也叫张畦。」
听到这,我觉得张钧真贱。
「那个张畦是黎黎苦苦倒追的,对她一般,但是舍得给她花钱。我想人家都名花有主了,就不纠缠了,默默关注就好。直到有一天,我听说黎黎住院了。我心急得不得了,我忍不住去医院看她,这才知道,她被那个人烫了一身烟疤,甩了。」
张畦一顿,我毛骨悚然。
「那个张畦这样伤害她,她哭得很凶,我说我保护她我爱她,可她居然理都不理,说我不是他,她非要跟着那个人。那时候,我真以为这是真爱,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住扮成他心目中张畦的样子,穿了一身名牌,说带她去飞流瀑布玩,她答应了,甚至一天都很快乐。」
「事后,我觉得我还是得做自己,跟她说我骗了她,谁知道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说我『无耻』『下流』『是赝品』,骂完就离开了Y市。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作为局外人,我不知如何评判一个已经不能为自己辩解的人,只说:「然后呢?黎黎回到Y市,入职举南,你们神奇地遇见了,神奇地和好了,她开始是真的想和你好,你却把她推向深渊?」
张畦神色暗了暗:「是她先伤害我的。」
我忍不住提高音量:「所以你就这么对一个你爱过的人?」
「我也挣扎过,可是我要给我母亲报仇,张钧有钱有势,还精得很,身边的屏障里三层外三层,我筹谋了这么多年,她是唯一的,我可用的突破口。我没有办法了。」
我愤愤:「就因为她和那个张畦谈过?」
「那个张畦跟他爹一个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黎黎当做玩物。他身边的亲戚朋友多少也都知道黎黎的存在,也对黎黎感兴趣。所以只要我能钓到一个跟张钧有关的人,只要这件事能闹大,保护伞就会倒,警方就能顺藤摸瓜,让张钧为自己的罪恶伏法,也是为了正义。」
我眼神空洞下来:「所以你就牺牲了黎黎。」
张畦低了低头:「我也牺牲了我自己。你应该也猜到了,我有多怕这件事闹不大。一开始我以为黎黎自杀了,李正泽会查,后来我给你们发pdf文档,因为你们总有人看不下去去举报,可是你们居然一个两个都无动于衷,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幸好冥冥之中,你认识李方龙的老婆,她撼动了你。这可以说是我选择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