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他的表情,立即说:「还是要加班吗?你先多吃点再去吧。」
苏清河依然紧皱着眉头,他没理会韩若雪,而是转头问我:「你刚才回去之后,一直在屋内?」
「对,怎么了?」
「有什么能证明你在家里?」
我陷入了沉思,韩若雪则是问:「干嘛突然质问姐夫?就算你要问的是那范正豪的事情,也不该现在质问他吧?」
苏清河说:「刚才我队长打来电话,犯罪嫌疑人没救过来,在医院死了。而且查明了死者身份,就是刘东凯……据报案者说,她当时受到刘东凯的入室抢劫,是一个陌生男子闯入屋内攻击了刘东凯。你刚才与他发生过矛盾,我想问清楚你刚才都在哪儿。」
我说:「就因为我和那种人渣发生过矛盾,所以怀疑到了我的头上?像那种败类,与他有矛盾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
「你知道这种话对警察而言没有意义,我只想问你有没有不在场证明。你说你都在家里,那你如何证明自己?如果不能证明的话,希望你能跟我回局里接受调查。」
韩若雪吃惊地说:「你疯了吧!姐夫现在不是跟我们一起吃宵夜吗?而且我们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洗澡,你把人家叫出来吃宵夜,现在还要带他去接受调查,你干的是人事吗?」
苏清河严肃地说:「我的本意并不是想调查,而是想证明陈识的清白。」
我对韩若雪说:「没事,这是他应该做的。」
苏清河问:「陈识你告诉我,刚才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说:「我躺在家里陪念之。」
「这不是不在场证明,念之没有办法做你的证人,还有没有其他的不在场证明?」
我回想起三轮车师傅拿着的手机,随后道:「看球赛。」
「什么球赛?」
「省台的省内大学生足球联赛。」
「你现在不准动你的手机……」苏清河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机,随后说,「比赛中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东西?」
我说:「7号进攻的时候很有趣,敌方想要防守,却不小心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我当时没忍住笑了,因为他穿的是红色内裤,我还和念之嘟哝了一句这家伙本命年。」
「两队比分是多少?」
「一比二。」
「还有呢?」
「没了,整场比赛其实挺无聊的,我边看边陪念之,没有用心去瞧。如果说还有什么要记着的,那就是踢进决胜球的时候,当时那个男的解说员都喊破音了,感觉喊得挺歇斯底里。」
「唔……这个要等我看了重播才能知道。」
韩若雪不耐烦地问:「可以了吧?姐夫都说了这么多,难道还不能证明他在家看电视?」
苏清河严肃地与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接下来你把手机交给我,我要去你小区查一下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