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他的胳膊,声音不由自主带上哭腔:「你到底怎么了?」
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脸颊。
竟然全是眼泪。
看见陆子安不为所动,我就像生喝了三大碗黄连水,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苦得不行。
难道我这辈子注定要给别人当舔狗吗?
不行!
坚决不行!
我觉醒意识等同于新生。
可不能再给另一个男人当舔狗了。
想通之后,我抹掉脸上的泪水,忍着心痛走了。
巷子里的路灯老旧了,时亮时灭。
我总感觉和后面有人在跟着我。
再想想上次碰到的露阴癖,我更害怕了,一路埋着头往外跑。
直到上了车,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放回原位。
花了几天整理心情,我就重新请了个家教回来。
然而,这位号称金牌家教的老师,讲课水平都比不上陆子安的十分之一。
我努力适应了几天,发现不行,只能申请换人。
可是一连换了七八个,都没有一个合适的。
他们还不如陆子安留下来的资料好用。
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力更生。
一天忙碌的学习结束后,我心里堵得慌,就想在小区里溜达两圈,散散心。
结果我刚走出家门,就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
在我放声尖叫的前一秒,陆子安的声音冒了出来:「是我。」
我捂着心口没好气道:「有事?」
陆子安深呼吸,「这段时间,我认真考虑过了。」
我傻了:「哈?」
他低下一直高昂着的头颅,认命道:「我不介意没有名分跟着你。」
我还是没明白,「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陆子安轻声询问:「你不是要和赵文宇订婚了吗?」
我一脸问号,又好气又好笑,「谁和你说的?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他老老实实答道:「赵文宇之前和我说,你们俩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成年后就要订婚。」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陆子安突然反常。
合着是赵文宇这狗东西在中间搞鬼啊。
我气得牙痒痒,又对陆子安恨铁不成钢,「他说什么你都信,你是猪吗?」
陆子安破天荒地面露委屈,「他给我看了你们两家的合照,还有长辈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