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见色起意。
可是魏恪他不躲不避啊,他甚至还半配合我,再加上他那张谁看谁心动的脸,我真的顶不住。
我上了他,其实后半段也不知是谁在上谁,完事之后他居然还脸不红气不喘地对我说话,叫我别怕,别哭。
谁怕了?
要怕也是没半点修为了的魏恪怕啊。
我把衣服拽上身,眼角红红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人。
烛台的红光晃着他半边面容,他那双桃花映动着烛光霎是好看,眉骨如刀削,薄唇染了点血色。
他的目光也不知看着哪,手却无意识地玩弄着我衣裙的边摆。
我想叫他别拽着了,我要穿衣服。
我咳了声,他才像是回过神来,松手皱着眉看我,像是在问我还有事吗。
行,我走。
吹灭烛灯,我还贴心地替他带好了门。
2魏恪沦落到如今这境地,是被他的前女友害的。
也不知是不是前女友,关于这魏恪和沈婷婷的传闻三界传了百八十遍,各个版本不尽相同,只是这千百年来唯一走近魏恪的女子,也就只有沈婷婷一人。
现在,我是第二个了。
我推开门的时候,看见魏恪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喂鸡,这矮凳子真是委屈了他那双大长腿,偏他洒米的手势潇洒到能让人赏心悦目。
不是,这么快就融入了凡人的乡村生活吗?
我怕他不适应,又想到沈婷婷是他唯一走了近的女子,便化作了与沈婷婷七八分像的模样,想要慢慢靠近他。
于是,他看见我,正儿八经说了昨夜一番云雨后朝着我的第一句话。
「能别变成她的样子吗,我恶心。
」「……」我一顿,顺默间化成了平时常用的脸。
可他暼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换了身干净白袍的他瞧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