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印卫生纸,未开封,一提8包,5元,上门自提。」
而且自从上次他们来闹,我叫了换锁师傅,刚换了锁。
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同事见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回事。
我随意地应付完同事,就开始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
可我还没想出个章程,陈远又来了信息:「宋清清,吃顿散伙饭吧,为这两年的感情画上句号。」
如果没有卖家具那事儿,我或许会相信。
现在嘛,陈远嘴里的每一个字,我是一点儿都不相信。
我压下心里的怒气,想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还是上了他的车。
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地势越来越偏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考虑到男女力量悬殊,我不好和陈远起正面冲突,只能装作不知道。
刚开始,陈远还会盯着我。
后来发现我没有异样,就放松警惕了。
借此机会,我试图发送求救信息,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去!
看来陈远在车上装了信号屏蔽器。
我的心凉了半截。
同时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希望我失约了,贺星澜能察觉到不对劲。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车停在一座废弃的仓库前面。
这时,陈远终于露出他丑恶的嘴脸:「宋清清,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现在答应把房子过户给我弟,再给我两百万,我就让你少吃点儿苦头。」
我拧着眉,真诚地发问:「陈远,囚禁他人是犯法的,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他大笑了几声,嘴角得意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我查过了,只要你没受到明显伤害,我咬死情侣之间闹着玩儿的,他们就会觉得这是家事,顶破天不过给个口头警告。」
我的心彻底地凉了。
他一脚踹开铁锈横生的铁门,把我拽下车,推着我往里面走。
来到新环境,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他注意到这个动作,洋洋得意地说了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别想着逃跑了。」
我不吭声,他继续道:「你就是没吃过苦头,才会这么硬气。」
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通,他发现我不搭腔,不免恼羞成怒。
但我不担心,毕竟他还有求于我。
如我所料,陈远没有冲我发泄怒气,只是默默地平复心情。
末了,他从包里掏出房屋转让协议书,在我面前使劲儿地晃了几下:「什么时候签字,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我继续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