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谬中,思考就意味着创造一个世界。
「而最伟大的小说家是哲学小说家,恰是论文家的对立面。
」论文家仅仅通过理论去解释这个世界,而伟大的作家则是创造世界,把「艺术作品既当作终点,也当作起点。
」在最后,加缪用一个章节专门诠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群魔》中的角色基里洛夫。
诠释了这样一个备受各大文学评论家挑战的文学形象,一是为了阐述他定义的「形而上之反抗者」的形象;二是通过陀思妥耶夫斯基,来解释他认为的「最伟大的哲学小说家」。
同时,加缪的另一层意味是想向自己的「精神导师」陀思妥耶夫斯基致敬。
其实,这四种荒谬之人也是加缪生活的写照。
加缪那上千封给不同情人的信件中,布满了他的唐璜主义的激情。
而同样,加缪一生写过十几部话剧,终身醉心流连于众多剧院和女演员之间;而征服者的革命情怀,从他早年义无反顾参加抵抗组织可见一斑。
最后,小说创作,更是他一生的事业。
本书的最后一个切入点,西西弗斯的神话。
经过前面对「荒谬」抽丝剥茧地拆解,以及对激情之于生命意义的赞颂,加缪劝慰人们,即便「荒谬」就像西西弗斯的石头一样,是我们生存处境中的永恒状态,我们也要学会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实。
继而,我们不再为荒谬感到绝望和痛苦,而是怀着对荒谬的反抗之情,蔑视荒谬,重新发现生活。
通过尽可能「多」地去生活,在这场注定失败的战役中,向人的尊严致敬。
毕竟,「世界是我们最初,也是最后的爱。
」雄辩的真理一旦被认识就要幻灭,如果我们想象西西弗斯是痛苦的,石头便成了他生命的不可承受之重,那么他必定是一个悲剧。
但如果我们想象西西弗斯无意识地全力投入到反抗的激情中去,从心底蔑视石头,那么石头就不再难以忍受。
一旦我们认识到命运是一种「人」的事情,只有「人」才能解决命运,那么西西弗斯的命运就是他自己,而他的石头受他左右。
「他最终也发现,一切安好。
从此,这个没有主人的宇宙在他看来,既不贫瘠,也非无望。
那块石头的每一颗微粒,那夜色笼罩的山上的每一片矿石,本身都是一个世界。
迈向高处的挣扎足够填充一个人的心灵。
人们必须想象西西弗斯是快乐的。
」好了,《西西弗斯的神